那女子顿时呆若木鸡,上官违心拱手道了一声“承认”便向我走来,我瞅着他,他的衣衫完好,神清气爽,颇有一种浊世翩翩佳公子之感。
他携着我的手欲进入县府,这时那女子回过神,拾起地面上遗落的宝剑,刷地一下朝他的面部横刺过来。“琴儿,休得胡来。”只听一把豪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霎时那女子便不由自主地收住了身子,剑尖向着腰部放下。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出声制止的乃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那老者方脸宽颌,满面红光,鼻梁高耸有如山峰,气宇轩昂,步伐快若流星。
“义父。”那女子如花蝴蝶一般向他飞扑而去,瞬间便到了老者面前,那老者瞧着她一脸慈祥,目露暖意,倒像是亲生父母一般。“这个人欺负我,你把他赶走好不好。”说着,她便出伸出纤纤柔荑直指向上官违心。
老者面有无奈之色,摇头道:“琴儿,你一向得理不饶人,哪敢有人欺负你呢。刚才的事我瞧得分明,不怪人家。”他拍着那女子的肩膀便向我们走了过来,他的目光先是注视上官违心,着实地把他仔细打量了几眼,目中含笑,莫名地点了几个头。
这神色倒有些挑女婿的感觉,我猜测莫不是看中上官违心做他女婿了吧。不过,以上官违心的相貌和家世,给谁家做女婿都是极撑面子的事情,这老者看中他也不奇怪。
一念未绝,那老者的眼神突然转向我,他盯着我瞧了一眼便露出惊异之色,并且轻咦了一声,大约他察觉到自己失态赶紧又看向上官违心,道:“这位公子,刚才小女多有得罪,望请见谅。”
这老者彬彬有礼,比起他的义女又是不同,上官违心向他拱了拱手,道:“老丈客气了,请问如何称呼。”
“我是随阳的县令,朱清光便是老朽。公子,适才见你和小女比试,武艺高出小女许多,老朽要多谢你手下留情,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哪里,朱县令太客气,在下上官违心。”上官违心不觉语气也缓和下来。
“你可是当今中书令上官相爷的儿子?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听说你奉圣命出使锡兰迎请佛牙,怎会出现在随阳城中呢。”朱清光眼中大惊。
“官船途经此处停留,我与阿尘出来走动。”
“阿尘?可是你吗?”朱清光忽然朝我这里溜过来一眼,道:“你既然和上官公子在一起,也一定是非同凡响之人了。”
这县令语中有试探我的身份之意,我赶紧笑道:“朱大人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上官公子的一个小婢女,怎么可能是非同凡响呢。”
那叫琴儿的女子咯咯笑了起来,道:“义父你一向眼神如炬,这次怎么看走眼了,这位上官公子锦衣华服,而这位姑娘穿着普通旧衣,服饰分明是婢女之类,你看她脸上那块黑色胎记……”
她没说完就被朱清光打断了,朱清光瞪了她一眼,向我道:“姑娘很抱歉,琴儿自小父母双亡被我宠坏了,说话没有分寸,请勿见怪。”
“不会,琴儿姑娘个性直爽,天真烂漫,实属难得。”
“姑娘说话斯文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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