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后我回到了集市,继续在卖灯笼的摊位前看灯笼。上官违心告诉我,武田信长和原子昨夜已经去了日出国北部,去寻求世代效忠天皇的足利家族。
“你还没买够吗?”武田泽一的笑声在耳畔响起。
“当然不够,我从来都没试过买这么多东西。”在皇宫中时我根本不需要买任何东西,后来出了皇宫,我贫困潦倒,根本就没钱买东西。“原来买东西这么快乐啊!”
他咦了一声,道:“你的脚不疼了吗?昨夜那会时间你的脚就磨破了。”
“因为要买东西嘛。”
在集市逛了两个多时辰,脚已经肿胀得无法走路,我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在马车上武田泽一揶揄道:“女人买起东西才是真的任何疼痛都不畏惧。”
我知他嘲笑也不搭理,在马车上整理购买的物品,挑选几样诸如灯笼和纸笔的东西先放到一旁。“这个送给太后,其他的让府里的侍女分了吧。”
“原来是拿我的钱借花献佛。你辛苦买的这些东西,难道一样都不要。”
“我享受的是买东西的乐趣,又不是需要这些东西。”我振振有词。
大概说得他无语了,掀开马车的窗帘去看窗外的景致,我仍是兴致勃勃地分配物品,有小铜镜、胭脂、发夹、手绢,这些都是女人喜爱的东西。
到了将军府,我便带着预先挑选出来的礼物去见太后,其实我是想找个机会再见太后,好探听一下她和萧然的关系,最好是能问出那个教她汉语的中土人,这个人说不定就是武田泽一的师父,只是这人究竟与萧然是什么关系呢,他为何将落叶剑法说成是追风剑法。
“我陪你去。”
此时太后似乎还没起床,我在门前轻轻敲门,半晌才听到她的声音。“进来吧。”
我进去后,只见太后面朝墙壁,便赶紧先向她拜年,然后奉送自己准备的礼物。她仍是没有说话,直到武田泽一开口后她才翻过身子。
“你们两人什么时候关系变好了?”太后的眼神停留在我的面孔上。
武田泽一并没回答,而岔开了话题。“母亲,你的身体好些没有?不如让大夫再过来给你瞧瞧。”
“不用了,大夫说了这是心结太重,要自己改性子,不然治不好。”
“太后,我们中土有一句话叫做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太后如能将自己的心事讲出来,也许病会好得快些。”
“嗯。你们两个都先出去吧,让我躺一会。”太后又翻转身子面朝墙里。
我无奈,只得先出来,武田泽一审视我道:“你好像很失望,想从太后这里探听什么没得逞?”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分明也知道你和萧然之间有关联,也知道这个秘密就掌握在太后手中。”我也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我想知道,但我不会主动去追问,她是我的母亲,她认为该告诉我就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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