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蛮孝顺的,不过主要针对顾奶奶,这代表他是善良的吗?这么想着,心里不由一阵动容。
三个人又待了一会儿,顾妈便过来请吃饭,他们移到餐厅。
却独独缺了公公顾生。
陶羚觉得挺奇怪的,公公好像不比顾少清闲,他在忙什么?好像并没有在管理顾氏呀。
饭毕,陶羚好奇的偷偷问顾少清,他正在削平果,抬头望一眼正在厨房指挥佣人忙碌的顾妈,冷声开口:“我妈是皇甫家族的最高掌权者,自己懒不想管理,甩手丢给我爸,她享清闲。”
陶羚一阵惊诧,联想到顾奶奶上次跟她说的话,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个皇甫家族,她甚至到网上查过,可惜隐藏太深,关于他们的新闻一点都没有,想一想,都觉豪门深深深似海。
待到十点,他们返回自己的公寓。
顾少清正在洗澡时,陶羚突然接到了邱姐的电话,说是她绕过公司私下里替她争取了一个试镜的机会,要她明天上午九点去剧组。
她挂了电话,喜不自胜,顾少清见了,问她:“有什么喜事?”
她低头,目光微闪,尚若让顾少清知道,说不准他又会阻止,便舔了舔唇,站到床沿扑到他身上,他挑着眉,大手一握,稳稳当当地托住了她的细腰。
“喜事就是今晚我发糖给你吃。”话落,她学着他以前霸道悍然的样子,抬高他的下颚,低头吻上去。
片刻之后,他反客为主,全然忘了刚刚自己要说什么话,只低低沉沉的骂她是小妖精,她眯着眼笑,成功转移注意力。
只是,到后来累的自己手软脚软,又开始担心明天的试镜会不会出错,为了防止他在她脖颈间留下无数草莓,她咬牙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他黑曜石般黑亮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她去捂他的眼睛,突然下地把房内所有的灯都关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重新开始。
该死的是,感觉反而愈加清晰,令人沉醉。
翌日,陶羚腰酸腿软地起床,好在顾少清烧了一顿美味早餐,吃饱喝足后,瞬间觉得力量爆棚,去蓝狮刷个脸后便和邱姐汇合去了剧组。
导演要求她演一场哭戏,要做到给观众悲而不伤的感觉,她酝酿了一会儿,当眼泪自动自眼角滑落,眼内存无尽悲壮和坚韧时,导演激动的站起身,转而去跟邱姐谈合作。
邱姐之前还没见过陶羚表演过,亲眼目睹之后,不由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举成功,你念得哪家影视学院?”
学的这么好,一定是京都或是上海那边的。
谁知陶羚竟摇头,“我妈妈教我的。”
邱姐一愣,讶然问:“你母亲是做什么的?”
陶羚眉目一蹙,记忆中的母亲除了穿上戏服甩着水袖咿咿呀呀地唱个不停,就是当一个贤妻良母。
“她啊,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邱姐不再多问,随即和陶羚商量起下面的计划。
陶羚一再要邱姐保密,千万不能让公司知道,邱姐皱着眉,在她再三的要求下只得同意,麻烦的是这部戏大部分场景取景于韩国,到时,她要飞过去。
怎么瞒过顾少清,有点难度。
思来想去,最后终于想到个绝妙的办法。
晚上回到公寓,她捂着肚子恹恹地往沙发上一坐,顾少清坐到她身边,问:“哪里不舒服?”
她弯下腰,一脸愁苦,“肚子痛。”
他脸色一紧,握住她的胳膊就要带她去医院,她用力摇着头,难为情地含糊不清说:“是生理痛。”
不知道那本厚厚的《妊娠大全》里,有没有对生理痛的解释。
不过他好像听懂了,而后……脸色发白地盯着她看,她呵呵虚笑着,“下次啦,下次一定怀上。”
他没什么表情地起身,很快端了杯红糖水给她,她不喜甜,但仍是一口喝干了,“老公,刚好我来这个了,公司里又没我什么事,我想出去旅游。”
“随你,不过要把行程告诉我。”
“好的,好的——”陶羚喜不自胜。
当夜,她睡了个好觉,等顾少清去公司后才起床,简单地收拾好行李,发了条短信给顾少清,便去机场和邱姐汇合。
之后,便偷偷地忙起了自己的工作。
一个星期之后,不但顾少清找她,陶柔也找她。
她回顾少清:“我还想在外面玩玩,还没到排卵期,不急。”他就由着她了。
陶柔却没这么好说话,她在澜江别墅待了一个星期,不见顾少清看她一次,就连姐姐都忙的不见人影,倒是谭子维出差回来看了她几次,并带她到市中心玩。
之后,便觉无聊,甚至想离开澜江别墅了,但仔细一想,自己都很汪美珊撕破脸了,在那个家里,明面上她不敢把自己怎样,背地里可就难讲了。
就这样离开澜江别墅吗?
“姐,你一个人出去旅游了,把我丢在这儿,我整天无聊死了。”她抱怨。
陶羚一个劲地安慰她,她又说了几句,而后问:“姐夫和你一起去了吗?”
他们是去度蜜月吗?
“没有,他工作很忙的,你无聊就看电视,我还有事,先挂了。”她急忙挂了电话,转过身去补妆,准备拍下一场。
又一个星期后,她突然接到顾少清的电话,听到他问:“你怎么不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