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羚震惊的瞪大眼,顾宝贝见她关注点错了,忙摇着她,非要她说出个一二三,羚憋了半天,硬着头皮说:“男人的生理决定的,他们天生就爱这件事。”
顾宝贝安静下去,瞅着羚,忽地问:“那我大哥呢,他是不是很强?”
羚神色一滞,忽地起身走至落地窗前,背对着顾宝贝,不说话。
顾宝贝反应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人,心里委屈又难受,很多时候,大家都不习惯大哥不在了,这也不能怪她呀。
“他很强……”刚要开口说对不起,居然忽地听到羚说话了,她依旧背对着她,声线袅袅地漂浮在空气中:“他会整夜整夜的爱我,门口的玄关处、沙发上、浴室里,有一次他想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可我没愿意……”
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从不曾忘记,无法忘记。
他的眉眼,他喘息的节奏,他深深的挺入,一切一切,都在脑海里,都镌刻在身体深处,刻印在灵魂上。
顾宝贝听的不由自主红了脸,可心里也难受起来,暗骂自己是头猪,怎么问一个守寡的女人这种问题。
她寂寞了四年,想想心里也是难受的,更何况还忘不掉她的大哥。
“大嫂,莫莫也大了,你可以再找一个男朋友,我觉得谭子维或是申综昊,都不错。”顾宝贝起身走至羚的身边,故意语气轻松地转移话题。
羚失笑,“这辈子除了你哥,我不想再爱任何一个男人。”
顾宝贝心里一疼,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是羡慕,是心疼,复杂的她自己都搞不清。
“还是说说你吧,到底怎么回事?”羚目带严肃,结婚是一件大事,而顾宝贝不声不响居然就结婚了。
“大嫂,我就是和皇觉去扯了结婚证,然后住到他那儿了……”顾宝贝咬唇,一脸的难以启齿。
羚想象得到,扯证了,有了合法关系,又是孤男寡女,这几年皇觉清心寡欲远离了那些莺莺燕燕,终于有肉吃了,能不开荤?
“嗯,然后呢?”
顾宝贝沉默了,低了头,慢慢的,白嫩的小脸上居然露出难过的神色,眼泪都快出来了。
羚皱眉,不懂她为什么突然难过起来?
伸手抱住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却听她哇地一声哭出来,呜呜咽咽口齿不清地跟她说:“大嫂……第一次怎么那么疼,疼死我了……我流了很多血,第二天还发烧了,皇觉带我去医院,我丢人丢到家了。”
羚听了,一阵无语。
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脆弱的女孩子,“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顾宝贝抽噎着,确实过两天就好了,可是,等她好了,皇觉却又按耐不住了,一到晚上就跟她磨叽,她躲也躲不开,每次都痛的死去活来。
“大嫂,我……我……”
羚瞅着顾宝贝,眼神平静地等她继续说。
“我对男人有恐惧症。”
羚不明白地睁大眼,用眼神示意顾宝贝说清楚点。
顾宝贝咬唇,低了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喜欢和一群男人交朋友,一起和他们出去玩,但我不喜欢单独和男人待在一起,尤其是一个房间内,这让我很害怕,很痛苦,这几天,下班回到皇觉的住处,我们总是单独相处,我心里很痛苦。”
听着顾宝贝的叙述,羚的眉目慢慢皱了起来。
这就是顾宝贝之所以总是交很多男朋友的原因?她总是把我那些男朋友挂在嘴边,可其实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
问题是——她为什么害怕和男人单独相处?害怕到痛苦的地步?
随便一个正常人,和异性单独相处也不至于遭致痛苦,更何况如果一个女孩子害怕和自己的丈夫共处一室,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爱皇觉?所以痛苦?
“宝贝,你爱皇觉吗?”既然选择和他结婚,应该是爱他的吧。
她却摇头,“不知道。”
羚无语了。
“这个……我觉得是心理问题,你该去看心理医生,我不是太懂。”小心措辞,生怕伤了顾宝贝的心。
顾宝贝咬唇,双眼游弋着望着下面的车水马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身子前倾顶到玻璃上,用力看。
羚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
“哇,如果和我共处一室的男人是他,我想我就不会有痛苦了。”顾宝贝膜拜惊叹地啊了一声,双眼痴迷地随着男人的身影移动。
羚蹙了蹙眉,“可是你已经和皇觉是夫妻了。”
顾宝贝满不在乎地耸肩,“结婚还可以离婚嘛,有什么关系?赶紧的,我要去看帅哥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我哥还帅的男人,得去看看。”
说着,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