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扳指却像是在她手上生根发芽了,她感觉自己大拇指都快被陶柔扳断了,都没被扯下去。
“够了。”
随着陶柔不管不顾的生拉硬拽,羚的手臂被抬了起来,血液倒流进透明的输液管里,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撕扯间,羚的左臂被拉动,也剧烈疼起来。
忍无可忍中,羚暴喝一声。
陶柔死死盯着她的大拇指,皱着眉,似是在研究为什么没法把戒指取下来?
“你戒指是乔逸帆给我的,你要是想要,跟他要去。”羚放低手,看着血液随着药液重新流进她的身体里。
陶柔咬牙,“他为什么会把这枚扳指给你?”
羚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没反应过来呢,手上就多了个扳指,而她又弄不下来。
陶柔直勾勾地瞪着她,“你知道这枚扳指代表着什么吗?”
羚一脸迷惘,这不是她的东西,她自然不知道。
陶柔凑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代表着乔家主母,也就是说乔逸帆想让你做他的妻子,和他一起打理乔家的事务。”
羚一阵错愕,她是觉得这枚扳指不同寻常,恐怕价值不菲,值很多钱,可完全没想到乔逸帆给她戴上的是这种具有象征意义的扳指。
脑袋里忽地掠过早上那个威严男人看见扳指时的意外目光,想来陶柔说的话是真的。
原本扳指是一片沁凉的,可这会儿,她只觉得阵阵发烫。
不需要陶柔弄,她也想把它给取下来。
可是,眼前的陶柔,眼底迸发的妒意令她心生不爽,话,朝着相反的方向说出了口:“看你的表情,似乎这个乔家蛮有来头的,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刚放弃等待,就有一段美好的姻缘等着我。”
陶柔瞪大眼,伸手就啪的一下打了羚一个耳光。
羚有那么一瞬的懵,毕竟,自己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而陶柔,毫无怜悯之心,居然下的来手?
“陶柔,四年不见,你比以前更毒了。”羚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瞪视着陶柔。
陶柔冷笑,威胁着开口:“告诉你,台北是我的地盘,在这儿,你最好小心点,还有……乔逸帆是我的男人,你不能跟我抢,你最好立刻滚回你的A市,否则……”
她倾身,举起手准备去摁羚受伤严重的左肩,阴阴笑着,“我废了你。”
“你做什么?”羚躲着,抬脚踹她,她却抽身移到了另一边,就在两人缠斗之时,房门忽然开了,乔逸帆抱着莫莫走了进来,看见房内情形,立刻大喝一声。
他放下莫莫,第一时间大步上前,扯开了陶柔。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陶柔被他扯得撞到墙壁上,疼的眼泪直掉,“逸帆,我只是想帮姐姐盖一下被子……”
乔逸帆上下扫一眼羚,见她脸色苍白,一边脸颊高高肿起,有着明显的五指印,眸色一寒,“陶柔,你敢打她?”
陶柔瑟缩了一下,摇头,“我没有,真的没有。”
乔逸帆眯着眼,阴狠地逼视着她,“那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陶柔若桃花灿烂的脸上,满是伤心的泪水,哽咽,断断续续地解释:“刚刚……刚刚姐姐想起了姐夫,她太伤心难过了,说恨不能死了和姐夫团聚,激动之下,觉得无脸苟活于世,她打了自己一巴掌……”
羚睁大眼,就连她这个息影的演员都不禁对陶柔刮目相看,她简直是颠倒黑白的能手,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乔逸帆看向羚,“她说的是真的吗?”
羚挑眉,若以时间论感情深厚,于乔逸帆而言,自己一定抵不过陶柔,她说的,他会信?
“你说,不管是什么,我都相信你。”仿佛是看穿了羚的忧虑,乔逸帆鼓励她。
羚看着他,一字一板地说:“我的脸是她打的,幸好你回来的及时,要不然我这只手臂还要遭殃。”
“胡说胡说,姐姐你胡说!”陶柔浑身一颤,害怕地大声斥责,然而,乔逸帆明显不相信她。
乔逸帆偏首,看了看她,忽地蹲到莫莫身边,笑着说:“莫莫先到走廊里待一会,好不好?”
妈妈被欺负了,莫莫有些不想离开,她想留下来保护妈妈,“不好,这个坏阿姨,我要留下来看着她,不能让她再欺负妈妈。”
乔逸帆神色一僵,继续说:“有乔叔叔在,你妈妈会没事的,莫莫听话,就五分钟,好不好?”
他言辞恳切,之前又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莫莫比了比和陶柔的身高,眨了眨聪慧的大眼睛,明智地点了点头,“好的,就五分钟哦。”
莫莫走出了病房。
乔逸帆起身,叫进来守在门口的保镖,质问:“你们怎么做事的?羚挨打,你们都不拦着?”
两个保镖心下一凛,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羚,不其然看见那枚玉扳指,惊得居然跪了下去,“对不起四爷,是陶小姐,所以……”
这也不能怪保镖,主要是这几年陶柔和乔逸帆走得很近,她有事没事就在他的身边晃悠,在阳明山上的大院里,也总是以未来主母的身份到处指手画脚,而他们的四爷,也从未说过什么。
以至于让他们以为,腾家从内地回来认祖归宗的陶小姐,就是他们未来的女主人,哪里知道……
“以后,不准陶柔踏进乔家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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