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接手爷爷的纸扎店后,王老头的事情我仍是没有撂下。在找寻爷爷没有结果之后,我再次来到了王老头的家里,仔细在他的家里寻找着蛛丝马迹。
因为爷爷说他的死因有问题,那一定就有问题!
为何不报案?一个孤寡老人,人都已经埋了,警察是不会管这种事儿的。
最终,我在王老头睡觉的土炕下面,发现了一个二锅头的酒瓶子,我闻了闻,一股冲鼻子的农药味。
我大概可以推测,王老头肯定就是误把灌满了农药的酒瓶子当成酒了,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我很想再查下去,但是我一个人精力有限,而且这件事情的背后,肯定有着更大的秘密,如今没有爷爷的支撑,我根本没有查下去的可能。
王老头的事情,已经被盖棺定论,我现在好好的打理扎纸店,等着爷爷回来,才是正事儿。
扎纸店经营的营生,大部分时间是很空闲的。当然我也乐得清闲,做我们这一行,总不能天天盼着有死人吧。虽说我们挣得是死人钱,但也不能掉进钱眼里不是。
就像有些补胎的,会在附近撒钉子扎轮胎。我们总不能偷偷去杀人来增加业绩吧。
做任何一行,你都得有点人情味。不要为了眼前的利益,丢掉了人的本性。
春去秋来,四季交替。转眼间,就已经到了入冬时节。
这天早上,难得的冬日暖阳,我正坐在店门口爷爷的摇椅上,看着爷爷留下的唯一念想,那本《纸扎秘术》。
爷爷仍是没有一点消息,十里八乡的人们,也都没有听说谁有见过他。他的手机仍然是关机,没有停机。
没有停机就说明,现在爷爷的情况应该还是好的。当然,这也只是我的臆测。
我正享受的暖阳忽然被一个阴影所遮挡住,我放下书本一看,一个俏丽的身影正站在我的面前,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小魔女,你怎么来啦?”我挺意外的说道。从上次在医院见到她之后,我跟她就暂时没了联系。期间她的父母也过来答谢过,说陈晓琳病好之后,为了不耽误学业,就回去上课去了。
陈晓琳由原来的长发变成了现在齐肩的短发,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黑色紧身裤和一双白色长靴,整个人透漏出一股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
反观我,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脸上胡子也没刮,套着一件扎纸时候的大围裙,一双满是泥巴的大头靴。看起来像是个三四十岁的大叔。
“我怎么不能来啦?放寒假了,不就过来找你玩了嘛。”陈晓琳一点都不生分的把我从躺椅上赶了下来,自己悠哉悠哉的坐了上去。
“没有没有,你来找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连忙从屋里搬着小凳,坐在陈晓琳的旁边,跟她一起聊天。
但是越聊我越发现,我和她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少。她口中提到的,不是谁谁谁又开演唱会了,就是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在一起了。而我能说的,也就是十里八乡的,我所经历过的一些事情。聊到最后,我们都默默地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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