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的快递单上面的字迹,我无比的熟悉。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邮件,是我爷爷寄过来的!
但是快递单上,就只有一个收件者的信息,而寄件者那一栏,却什么都没有写。
我急匆匆赶回店里,喊杨林进屋,然后把门窗什么的都关上。打开灯,将杨林拉到沙发上。
杨林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随即手捂着胸口,装着一副娇羞的样子说道:“小六子,这光天化日的,你要干嘛?”
“卧槽!”我一个大耳刮子招呼在他的脑袋上,把手里的信件往茶几上一扔,说:“你看看,这个信件上面的字迹,像不像我爷爷的?”
“你爷爷?”杨林听我这么说,也正经了起来。看着快递单好一会儿,随后说:“我也就见过你爷爷的笔迹一次,感觉挺像,但是我拿不准。你先把它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我不敢……”犹如近乡情怯一般,爷爷消失了那么久,突然来信,我真的不敢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杨林顿了一下,拆开了信件,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除了有一封书信之外,还有两个类似玉石一样的吊坠。
杨林看着书信,开始读了起来:“吾孙小炎,爷爷一切安好,切勿挂念。你和小杨定要互相照应,做事千万不要鲁莽。这两道护身符送给你们二人,千万不能弄丢。五弊三缺之事,万不可听信别人。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心经营扎纸店。谨记!刘六根留。”
杨林读完,我们俩互相看着对方,眼神里都是充满了震惊。
我把信拿过来,再次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定这就是我爷爷的笔迹。
杨林道:“信上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相信黑信封说的那些话?”
我点头,说:“应该是这个意思。爷爷说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心经营扎纸店。而且爷爷竟然也知道五弊三缺,我觉得,他肯定是知道了黑信封给我们地图了,所以才会写这信过来,让我们不要鲁莽。”
杨林拿起桌上的吊坠,递给了我一个。我细细打量了一番,纯白色的吊坠。吊坠的形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吊坠的正中央,有一条很细的红色线条。既然这是爷爷交代让我们随身佩戴,我和杨林便找了两根红绳,把吊坠挂在了脖子上。
戴好吊坠之后,杨林道:“你爷爷现在的意思,就是让我们不要再去研究五弊三缺的破除方法。这件事情我们要不要跟吴壮和山羊胡子说一下?本来说好的一起找出方法,现在我们不找了,他们一定会究问我们原因的。”
我想了想,说:“暂时先不说吧,如果他们提出来了,那我们到时候就说地图找不到了。现在爷爷让我们安心经营店铺,肯定是有他的打算。我相信我爷爷不会害我们的。”
杨林道:“那也只好这个样子了。”
…………
新的一年开始,我接连接到两封信。一封黑信封的内容是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而另一封,则是爷爷告诉我,安心经营扎纸店,不去管别的事情。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和杨林决定,听从爷爷的吩咐,不再去管黑信封给我们的那些东西,老老实实的经营扎纸店。
转眼正月过半,人们的走亲串戚也都快要接近尾声。我们扎纸店仍然是没有生意,也没有人过来给我们拜年。我和杨林也乐得自在,每天坐在店门口品茶晒暖。
陈家一别后,我也就没有跟陈晓琳见过面了,偶尔只是有个信息来往。如今假期结束,她也踏上了回省城上学的路。
又是一年开学季,祖国的花朵们也都全部进入学校这个大花园,被老师这种辛勤的园丁细心的栽培呵护。
但是,有些祖国的花朵,根本算不上什么好花,顶多也就是个狗尾巴草!
事情是这样的,三月初的一天,店里的座机响了。
我接通电话后,一个女的沙哑着声音说道:“麻烦你帮我扎一套纸扎。”
我照例问了一下相关的情况,死亡原因和年龄之类的。
不想我刚问出这个问题,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哭泣的声音。我有些尴尬的拿着电话,说:“不好意思,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是这样的,我们的纸扎都是按照不同年龄,不同死因来专门制作的。如果不问清楚的话,我们也不好扎纸。”
电话里的女人哭了好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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