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直接要命!”
山羊胡子说完,紧紧地看着我,道:“施法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你现在道行尚浅,不是个合适的人选。”
我皱眉道:“除了我,你还能找出别的扎纸先生吗?”
“那也不能用你,这事儿不是开玩笑,如果失败,反噬的后果你承担不了,我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山羊胡子立马回绝道。
“什么责任不责任的,我不需要你为我担责任。这事儿我必须来做,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我反驳着。
山羊胡子一摆手,道:“这绝对不行,你要有什么事,我怎么跟你……没事,反正你不能去!”
山羊胡子一时最快,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停住,脸色变了又变。
我狐疑的看着他,问道:“你跟我什么?”
“没什么,反正你就是不能来做这件事就是了。”山羊胡子不接我的话茬,转而说道。
杨林道:“那如果真的不让小六子来,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山羊胡子低着头捋了捋胡须,道:“你们别管了,这事儿我来想办法。”
我们没再争辩,走出茅房回到了杨建利和他老婆死亡得卧室里。
几个年轻人正趴在这两口子的床边放声大哭,但是干嚎却不见泪水。几个人就像是在表演一样,浮夸的很。
山羊胡子拍了拍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长一些的男子,说道:“我们是老刘扎纸店的,给你们送纸扎。顺便帮你们看看,你们出的这个事儿要怎么解决。你们记着,所有人都不要碰这两具尸体,我们夜里会过来帮你们把他们请到棺材里。晚上除了你们家的人,不要留其他人在这儿。家里的猫狗都拴好,不要跑出来。记住了吗?”
那男子站起身,点点头,一把握住山羊胡子的手,道:“老刘,谢谢你了!”
山羊胡子一脸黑线的抽出手,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老刘……旁边这小伙是老刘的孙子,现在老刘扎纸店的掌柜。”
男子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冲我点了点头,相互客套了几句,我们把纸扎卸在他家门口,就骑着车走了。
我带着吴壮和山羊胡子回到店里之后,山羊胡子就把我们都赶下了车,一个人骑车我的小三轮跑了,也没告诉我们他要去哪。
老家伙现在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啊!
夜里八点多的时候,我们三个吃过晚饭就坐在店门口,等着山羊胡子回来。我之前给他打过电话,开始还说的马上回来,但是等了一段时间再打电话,就变成了关机。无奈,我们仨只好就坐在店门口,等着他回来。
等的我都犯困快要睡着的时候,远处一个人推着三轮车缓缓向我们过来。山羊胡子推着三轮车,吭哧吭哧的到了店门口,我们仨仍是坐在店门口,静静的望着他。
期间吴壮是想要去帮忙的,被我给拉住了。
山羊胡子把车放在一旁,气急败坏的站在我们仨前面,用手一个个的点过来,咬牙切齿的样子跟要吃了我们似的。
我笑呵呵的起身,冲山羊胡子道:“这就是对你的小小惩戒知道吗?下次再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那就不止推三轮车那么简单了。后院桌子上有饭,自己吃去。”
是的,我的三轮车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多少电量了,然而我并没有告诉山羊胡子。
没办法,就是这么贱。
山岩胡子吃过饭歇了一会儿后,我也把小三轮充了点电,跑去杨寨村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山羊胡子回来也是两手空空,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啥把握,能搞定他所说的那个计划。
我们把之前屋内原先扎好的纸人挑了五六个放到车上,用黑布给蒙上,骑着车像杨寨村走去。
到了村长家后,他们家里除了几个儿女在之外,果真没有外人。整个门口跟白天的热闹形成很大的反差,冷冷清清的,只有门口扯的几个白炽灯发着亮光。
小风吹过,颇有一些阴森的感觉。
我们把纸人放在了杨建利的卧室里。之后把他们的窗户打开,我们在窗户外面观察里面的动静。
接着,山羊胡子从怀里掏出三炷香,点燃后往正对着窗户的地上一插,之后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小声冲我说道:“准备好了,我要开始引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