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公主,不敢劳烦殿下。”
“十哥,魏菓瑶同她的侍女当着大家的面说灼灼坏话,可否叫官府抓了她们,好好教训一顿?”平遥公主忽然天真地问。
诸葛曜皱着眉头道:“今日魏女郎这般肆意胡为,实在是魏家教女无方,只是那主仆二人并未做出杀人越货之举,官府管不着她们。”
此时周围站了不少人,早将诸葛曜话听了进去,女郎家被斥“肆意胡为”,而且还是由堂堂胶东王下此判语,等同绝了魏菓瑶攀附上进之路。
“十哥以后不会娶她的吧?”平遥公主还在不依不饶。
“不得胡说,”诸葛曜好笑地拍拍平遥公主的脑袋:“一家主母,有主持中馈之责,讲求良正端淑,温柔敦厚,绝不能口出妄言,混淆是非,才能家宅平安,夫妻和合,子孙长进,所谓娶妻当娶贤,本王之妃,自然要选贤德之女。”
姜灼不由暗暗佩服诸葛曜,他当众这么说,着实打得魏菓瑶的脸啪啪直响,谁人都瞧得出来,魏菓瑶倾慕于诸葛曜,而这一回所有的力气算是白瞎了。
此后别说胶东王妃,魏菓瑶能嫁到个一般人家已该万幸,也实在是她太过阴毒,居然平白诬赖自己一个未嫁之女与男人有染,若不是后来魏长欢及时抓到了正主,姜灼的清誉同前途真要尽毁,于此一点,姜灼还真要谢魏长欢。
在众人恭送之下,诸葛曜送平遥公主上了马车,崔嬷嬷还不忘回头向姜灼和谭嬷嬷挥了挥手。
“早知今日会是这般,真不敢催着女郎过来。”谭嬷嬷不由叹了一声,这花朝宴竟是不亚于一场鸿门宴,差点害了姜灼。
姜灼长吁一口气,这下吃了一肚子气回去,下回再有这场合,真要敬而远之了。
“姜女郎,怎得还没上车?”王瑜芙从公主府的台阶上直接走了过来,笑盈盈地冲着姜灼问道:“可是心中还有愤懑,看着公主面上,不如此事便当过了。”
虽然如今姜灼对这些贵女提不起一丝好感,可不管怎么说,王瑜芙方才还是帮她说了公道话,姜灼不好太过矜持,只得迎上前道:“这便要上车,今次多谢王女郎仗义执言。”
王瑜芙笑着摇了摇头:“本就是清者自清,我不过瞧不得有人胡乱攀诬,不过,难道你同魏女郎有甚过结,所以她才要难为你?”
姜灼想了想,若论过结,无外乎是魏菓瑶想求入郑无空门下未果,才寻机为难她这郑公的入门弟子,也难怪郑公不喜欢魏菓瑶,这般心思窄小,就算真成了大夫,也未必是个诚心行医之人。
不过姜灼信奉闲时莫论人非,而且王瑜芙今次不过头回见面,姜灼与她并无深交,不想说得太多,少不得敷衍过去:“想是魏女郎对小女有所误会,才至惹出此回风波。”
王瑜芙拒嘴一笑,不再追问,倒是同姜灼热络地道:“虽是初相识,我倒觉得同姜女郎挺投缘,若得机会,当请姜女郎过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