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逗趣,不免夸道:“李女郎还真有双巧手。”
“心也真巧,”赵卓笑了笑,鄙夷地道:“别说,本宫这些时日,天天贵客盈门,皆是这般巧女,只为了搭本宫这桥,能跨进里头来,打量本宫真是贤后不成?”
“娘娘当然是贤后,”姜灼故意打趣道:“天下谁人不知呢!”
姜灼“被放出云房殿”,落得王太后跟赵卓几句埋怨之后,便就此风平浪静了,然,此事虽说过去,在姜灼心里却是落了个心结,总是郁郁寡欢,诸葛曜见此,少不得来陪着她,恩宠比之以前更甚。
而先时宫中好事之人皆以为,姜昭仪便是不再被禁足,也少不得要失宠,却未想到,诸葛曜一如往常,时不时到云房殿留宿,也未再有任何惩戒,大家伙虽稀奇,不过终究姜昭仪在宫中名声极好,后头也没有什么传言再出来,只宫外还在闹腾,不过终究传不进内宫。
这日姜灼同赵卓约好,带上诸葛稷一块去华房殿拜见王太后,却未想到刚进殿中,便听到一阵哭声,少不得两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出了何事。
到了里头,瞧见跪在王太后脚边的平阳长公主,姜灼摸了摸鼻子,便瞧出来,这一位又不高兴了,只不知道,此回又是谁来招惹了她。
带着姜灼上前施过礼,赵卓先走到平阳长公主旁边,笑着调侃:“公主这是又在跟谁置气?”
王太后先时还一脸无可奈何,待瞧见正抱在姜灼怀里的诸葛稷,立时眉头便解开了,冲着姜灼那边直招手:“还不把稷儿抱到本宫这儿来,可是教人想坏了。”
姜灼自是上到近前,而那边,赵卓已然扶起了平阳长公主。
“母后果然偏心,瞧见孙儿,便再不将女儿放在心上了。”平阳长公主撅着嘴道。
这边姜灼小心地将孩子抱到王太后怀中,不由回头瞧了瞧平阳长公主,不免羡慕她,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能在自己阿娘跟前撒娇。
“公主这是跟个吃奶的孩子吃醋不乐?”赵卓被逗得直笑。
平阳长公主长长地唉了一声:“这侄儿,本公主疼都来不及,何来吃什么醋,可不是这会子心中委屈,竟是堵在胸口出不来。”
“成了,你们两个乃是平阳弟妇,便听听她诉些委屈,本宫早被吵得头疼死了。”王太后丢过一句,便顾自低头,欣赏起了怀中的小皇孙。
未想,平阳长公主猛地盯上了姜灼,一把拉住她道:“本公主怎么就把你给忘了呢!”
这下赵卓倒吓了一跳,以为平阳长公主又要跟姜灼发难,紧着想拆开二人:“公主,有事与本宫说便是,与姜昭仪倒无甚关系。”
“如何没有关系,她跟我夫君他们一块去的胶东,后她被耶律拓抓走,亦是我夫君将她从耶律拓手中救出来的,何来独我夫君半分得不着好,没挣来封赏便罢了,还要被降三级,好没有道理,姜灼,你得给我夫君做个见证!”平阳长公主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