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了一身灰色的条纹西装,面容清隽,身形修长,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温淡如水的气质,让人身心宁静又心旷神怡。
平日里要是遇上这种类型的帅哥,我肯定会多看几眼,可是如今这样自身难保又丢人现眼的情况下,我倒宁愿他干脆直接撇开眼就算了。
可是那人并没有那样做,而是用他那黑亮的双眸直直的瞅着,好像是认识我一般。
我在脑海里飞速的翻腾着记忆,努力回想着自己是否在哪里见过他……
突然的灵光一闪,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的确是见过这个男人!
就在我第二次走进这家会所,恳求莉姐收我做小姐的时候,那一天我还正好被妮娜撞见,当时妮娜陪着要出台的男人就是他。
传言中跟厉丰年王不见王的男人,霍建元。
当时要不是他意味深长的多看了我几眼,宽哥也不会这么干脆收我入会所。
就算被人看到了,陈老板依旧一动不动的压在我身上,抓着我山峰的手没松开过,他是外地人,不认识江城赫赫有名的霍建元也并不奇怪,只当他也是一样来夜场找乐子的客人。
“看什么看,要女人不会自己花钱买去。”陈老板粗哑的开口,他早就急不可耐了,腿根处的那玩意儿隔着几层布料贴在我身上,一蹭一蹭的撞着我腿心。
我像是贴在墙上的一块猪肉一样,被一头肥猪拱着。
终于有人看见了我,我应该开口求救的,可是对着霍建元,不知为何的,我反而说不出话来。
陈老板已经开始拉我的裙子,我知道我再不想办法,我今天可能真的就要在这里被他拱进去了。
而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只有一处。
咬着牙,强忍着恶心,我伸手掏向陈老板的裤/裆。
陈老板满是肥肉的脸笑开了花,他以为我是认命了,咧着一口大黄牙冲着我笑:“乖一点不是很好嘛,你要是伺候的劳资爽了,小费少不了你的。”
我也跟着笑,笑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啊————”陈老板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拖着肥胖的身体往后退。
我终于自由了,后背靠着墙壁稳住发软的双腿,急促的喘息着,我的手还伸在身前,紧紧地握成拳头。
被我狠抓了命根子一把的陈老板忍着痛,又冲上来抓我头发,“臭婊/子,你是不想活了吧!”他抓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我的额角之前就撞到过镜子,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我很痛,看到陈老板愤怒而扭曲的脸,却笑了出来,我说:“老板,我说了,我不出台的。”
我虽然是出来卖的,也不知廉耻的卖掉了我的第一次,但是接下来,我卖不卖,要卖给谁,身体是我的,还是我说了算的。
我闭着眼睛等着陈老板的下一波重击,绝望已经弥漫在我的心头,我想着,就算被打死,也好过被人强BAO。
“宽哥,你们会所什么时候变的这样乌烟瘴气了?”一直站在一旁的霍建元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清冷而磁性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震的我心口一阵一阵的。
我慌忙的睁开眼,宽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楼,向来威风凛凛的他,在霍建元的面前也难得和颜悦色着。
“霍先生,真不好意思,是我管理不当,没有把控好客人的素质。”宽哥客气的陪着笑脸。
宽哥年轻的时候是跟着一个大哥混黑/道的,后来一次在火拼中,宽哥毁了半边脸,大哥把手里最赚钱的会所给了宽哥。宽哥出手是出了名的狠辣,会所的小姐们没有一个不怕的。
他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两个保镖往我的方向来,我以为我要被这两人架走的时候,保镖却一人一边抓了陈老板的手,像是扛猪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花了钱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有的是钱!”陈老板这下急了,普通话和土话连着说,他扭动着肥胖的身体,浑身上下只有打女人的力气,碰上男人就无计可施了,怎么可能挣扎的开两个保镖的铁臂。
天上人间是江城夜场里的第一会所,会所的环境,小姐的姿色都是最好的,招待的也都是江城上流社会的人,在包厢里你想做什么谁都不管,你带小姐出台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管,但是像陈老板这样在会所走廊里就想硬上的,却坏了会所的规矩。
当然宽哥会出手的更重要原因,是因为霍建元开了口。
陈老板被保镖带走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喘息着。
霍建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跟服务生要了一条毛巾,他拿着毛巾向我走过来。
“你倔强的样子倒是跟我的一个朋友很像。”霍建元说着,然后动作轻唤的将毛巾盖在我身上,见我外露的春/光都遮了起来。
我愣愣的回视着,连一句谢谢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他淡淡的对着我笑了一下,眉宇间尽是似水般的温柔,然后跟着宽哥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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