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拿走了。
池欢想想就觉得脸皮发烫,“干了你马上给我拿过来,洗完要穿的。”
“好。”
等她洗澡洗完头发,内裤自然被烘干了,池欢用毛巾包着长发,穿着男人宽大的白色衬衫从里面走出来。
没有女式拖鞋,所以她也是光着脚。
她把自己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洗完再拿去烘,回来后男人给她吹头发。
等吹风的声音落下,头顶便响起男人低沉淡淡的嗓音,“心情好点了吗。”
池欢一愣,“什么?”
她看起来心情不好吗,她就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谁顶着病怏怏的身子还能欢欢喜喜。
男人只是淡淡的笑了下。
人在心里和生理的双重不适下,会下意识的沉浸于惫懒、颓废,而它们同时也会反作用让人变得更不适,恶性循环。
所以向来讲究的女人,也会只想躺在床上,不想吃饭不想洗澡,动也不想动,灰暗负面的情绪同样容易让人上瘾。
池欢转过脑袋,小脸蛋很严肃,“墨时谦。”
他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茶,“怎么了。”
她干咳了两声,虽然硬着头皮,但还是要说清楚,“我告诉你,我身体不好,虽然我这两天住在你的公寓,但我是不会跟你……”
男人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跟我什么?”
“反正我身体不舒服,不跟你做那种事。”
他看上去像是不太在意,只随口般问了一句,“身体好了就能做了?”
“等我的身体好了再说。”
“嗯,好。”
“还有。”
他挑着眉,等待她的后话。
她扬起下巴,“我不跟你睡一张床。”
墨时谦好一会儿没吭声。
“你应该知道,就算是正常发展的情侣也不会一下子就同床共枕,而且我们还是因为一起事故才在一起的。”?
男人淡淡陈述,“我这儿就只有一张床。”
池欢挺直背脊,“你睡地板。”
墨时谦倒是没发脾气,只是波澜不惊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微微眯眼低笑着道,“要我睡地板?”
不是沙发,不是书房,不是再去买张临时的床,而是,地板。
而且这两个字,她尤其咬字清楚。
女人盘着腿坐在沙发里,“睡地板怎么了,你本来应该蹲大牢的。”
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她虽说不让他去自首,但她一点都不计较就这么算了,她实在是做不到。
而且她这几天跟这男人在一起,每次吃瘪的都是她。
他永远都是那副好整以暇的自在样子。
墨时谦看着她,“我睡地板,你心里能平衡点?”
身体好点了,洗了个澡缓过了婚礼的事情,终于开始把矛头指向他了?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池欢也不是掩饰,“是,你不能一点惩罚都不受,”顿了顿她又傲娇的补充道,“而且跟我在一起是你的福分。”
男人眉眼间没什么变化,但隐约能感觉到他在笑。
池欢扳着脸,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这样,我去睡了,明天去买东西,等我什么时候觉得你表现得好,就可以不睡地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