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根本就没有遗嘱!
顾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控制着几欲崩溃的情绪,强撑着走到张启山的面前,质问:“你不是说我母亲最后留了遗言给我,你,你是不是把遗言毁掉了?”
伊曳起身,揽着她的肩膀,想要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他早就料想过,或许所谓的遗嘱根本就不存在,那只是张启山利用顾怡的一个诱饵。
“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遗嘱,你母亲死的很突然。”张启山平静地讲述着一个人的生死,仿佛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和他发生过任何联系一样。
顾怡冷冷地冷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中一片死寂,他怎么能把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就好像她们母女完全是陌生人一样……
她真为自己的母亲不值,她因为这个男人凄苦了一辈子,而他却丝毫不把她放在心上。而自己呢,更是可怜,竟然被亲生父亲拿着母亲的遗嘱威胁,做出违心的事情。
顾怡清澈的琥珀色眸光让张启山不敢直视,他原以为她会和自己吵闹,厮打,但眼下她的平静真正让他害怕。
“小怡,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作为一个父亲,要你为家族事业出些力,这不过分吧?”张启山毫无愧色地为自己辩解。
“你觉得自己能衬得起父亲这两个字,有哪一个父亲像你一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顾怡一字一顿,似控诉又似自言自语。
张启山被她抢白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伊曳紧紧抓着顾怡的手,想要分担她心头的悲伤。他没有开口,伊曳知道她想要,也有能力去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刘桂香看了看自家丈夫,没有言语,她也觉得这件事情是他们做的理亏。
“老张,我们走吧。”她不愿再在这里待下去,一面是迫于伊曳的压力,另一面则是不忍看到顾怡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伤痛。
张启山被自己一直没看在眼里的女儿给驳了面子,心里满是恼火,只是一心想要把面子给搬回来。
这个小贱人,竟然还敢提以前的事情,好,那他就把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个事公之于众。
“我怎么对待你,你之前又做过什么事情,难道凭你一句话就能断定是我的不是?”张启山咄咄逼人的反问。
顾怡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无耻地提起之前的事情,她之前到底做过什么,她怎能当着他的面说出。她有想过他或许已经把她的过去查的一清二楚,可是哟啊她当面说出不堪的往事,她做不到。
“怎么,你刚刚不是牙尖嘴利,怎么现在倒说不出话来?那好,我还帮你说。”张启山看着顾怡苍白的面色越发洋洋得意。
伊曳眉头微蹙,目光深邃之中带了几分狠厉,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知道,那些过去是她永远难以忘记的噩梦,她不愿提起的,他不会再让她经历。伊曳把她冰冷的手越发握紧。
刘桂香眼见伊曳面色越发深沉,拉着张启山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又何必赶尽杀绝。
张启山已然陷入到一种疯狂状态,他甩开刘桂香的手,径自说道:“还记得那个晚上吗,你妈,那个蠢女人就是在你来医院之前咽的气……”
“你住口!”伊曳厉声制止了他后面的话。
“怎么,伊总不想听听自己妻子,我的好女儿以往的故事?我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以免将来养了别人家的小杂种还不知道!”张启山张狂地笑着,一心只想看到顾怡露出和她母亲死前一样痛苦的表情。
顾怡眼角落下的晶莹,让伊曳心头痛极,他握手成拳,狠狠向着张启山挥去。
“嘭。”的一声闷响,张启山还未来得及再开口,便被伊曳一拳打得闷声跌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
顾怡先是被他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随后便眸光狠厉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张启山。他也有几天,被人打到在地,懦弱地连爬都爬不起来,只能任由着别人践踏。复仇的快~感在胸中回荡,顾怡知道这是伊曳带给她的。
刘桂香看着自家男人跌倒在地,像虫子一样蠕动着,再也爬不起来的样子,立刻双膝着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到了顾怡和伊曳的身前,苦苦哀求:“伊总,顾怡,我求求你们,放了老张这一回吧,我知道这次他做的确实混蛋,我代他给你们赔罪了,求求你们,我们这个家不能离开他啊!”
说完,刘桂香一面哭着,一面狠命地给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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