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的伤处,轻微的呼痛几不可闻。
一阵疯狂过后,伊曳的怒火渐渐平息,炙热的双唇缓缓下移,重重地啃噬在她雪白的颈项之间,滑腻的触感让他沉醉,疯狂地,他想要在这一片处女地上印下自己的烙印。一个个的青红印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纷纷绽放,仿佛冬日里的梅花,哀婉,娇艳。
顾怡被吻得略微红肿的唇瓣甫一得到自由便猛烈地喘息着,他癫狂的热情让她几乎窒息,等回过神来时,他炙热的大掌已经暧昧地沉到她的腰间,不住抚~摸,脖颈间温热的气息,刺痛的吮~吸,让她原本苍白的面色绯红地几乎滴出血来。
“你放开!”双手不甘示弱地抗拒被他尽数化解,她的双腕被他用单手紧紧扣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
不满于她的不安分,伊曳缓缓抬头,清冷的眉目带着嗜血欲~望,一双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凌厉地让人不敢直视。
“怎么,刚刚和情郎约会过,便开始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伊曳冷笑着讥讽,脸上的不屑显而易见。
“你在胡说什么!”顾怡喘息着,眸光慌乱地反驳。
伊曳略微挑眉,缓缓轻抚着顾怡染上绯红的娇颜,爱不释手道:“我和他谁让你更舒服一些?果然是一副狐媚样,怪不得那么多的男人争着抢着要上你的床!”
一想到今天中午她对秦佑的维护,他心头的怒火便怎么也平息不下来,不过一个小小的秦氏继承人,也值得她和自己作对?
顾怡冷眼看他,略微抬头,羞恼道:“我到底和谁上~床还轮不到伊总操心,别忘了我们契约上写的清清楚楚,合作其间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你已经越界了,放开我!”
好一张利口,伊曳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该死的契约撕掉,也省的她每天拿那个说事。
“我是伊曳,我要怎样便怎样,契约,你也未免太天真了,我想要上一个女人还要管什么契约?”
伊曳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滑动着,由她的脸颊到脖颈,轻柔的触感下顾怡不断战栗,他的话让她无可奈何,是啊,他是伊曳,他们的契约本就见不得光,现在小莫更是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拿他怎么办。
“我警告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极限,否则,不管是秦佑还是蓝逸然,我保证让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伊曳冰冷的声音寒透骨髓。
“我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顾怡厉声解释着,极力躲闪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大掌。
“不是哪样?那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伊曳满是讥诮地追问,在外面鬼混到这个时候才回来,现在还敢狡辩!
“我从片场回来,今天的台本安排的比较满,刚刚才散场。”顾怡无奈地解释着,一面说,一面局促地向后缩着身子,想要拉开与伊曳之间的距离。
他们之间紧紧相连,她玲珑的身段无一例外地贴在他的身上,他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胸口的起伏也彼此相携,这对于她来讲太过危险……
伊曳察觉到她的意图,丝毫不让,步步相逼,她的身子紧紧靠在墙上,伊曳也随后欺了上来,彼此间依旧亲密的没有丝毫缝隙。
“先放开我,慢慢和你解释。”
伊曳对她的抗拒不满的紧蹙着眉头:“就这样说,不然我们就到床上去说。”缠绵的尾音引人遐想。
顾怡不敢再提条件,撇过头去略略避开他炙热的鼻息,平复着自己的心绪道:“我和他们只是工作关系,今天你进来时恰巧张启山刚刚过来找茬,蓝先生他帮我挨了一下,是学长制住了他,所以你进来时我们才会显得比较亲近。”她尽量放缓了语调,不想让伊曳听出破绽,虽说事实如此,可是她和秦佑现在的关系却不像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张启山去找你做什么?”伊曳目光犀利,一下子便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顾怡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张启山的事情本就因自己而起,他威胁她的那些话顾怡又下意识地不愿让伊曳知道……
见她为难的样子,伊曳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大概,缓缓开口道:“他去找你要钱,求我帮他,不然便把你在酒吧驻唱的不堪过往公之于众,对吗?”
顾怡惊疑的看着他,脸上的血色仿佛瞬间被抽走了一般,变得惨白。
“你怎么知道?”据她所知当年自己在酒吧驻唱特意用的艺名,浓浓的烟熏妆下面容与如今很是不同,她的那段经历除了自己之外,少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