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耳边,轻声说。
“我们这样不好,盛先生太心急了。”慕流云伸出手抵着他胸口,不让他再靠近,慌不择言的说道。
“觉得我们像偷情?明天我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给你腾出盛太太的位置。”盛景天捧着她的脸,又一次锁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肯松开,而是越吻越深,直到她无法呼吸了,才不舍地放开她。
看着她因为亲吻而略微红肿的嘴唇,盛景天忍不住浑身燥热起来,他回到座位,打开窗户,让冷空气进来,赶走心头的燥热。
“盛景天,离婚不是儿戏,你还有孩子。如果没有遇到我,你还会离婚吗?”慕流云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她这算是间接破坏别人的婚姻吗?
盛景天想了想,说:“我和她早就名存实亡,离婚早晚的事,就是缺一道手续而已。”
“盛景天,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我……”
“一切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想。”盛景天拉起她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慕流云叹息一声,“我不能什么都不想,我想远离秦向阳,我想保住父亲辛苦经营的公司,我想好好地过完这辈子,不想再痛了。”
“你想的,让我来替你做,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地。对了,你家果园的脐橙可以摘了吧,犒劳一下我们父子俩,周末采摘去?”盛景天看着她提出了邀请。
“好,想吃多少,管够。”慕流云笑望着他。
且不论他说的能不能做到,在她无助到绝望的时候,有一个男人,伸出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拉着她,不让她跌入无底深渊,她觉得这就是最大的幸运。
回去的路上,盛景天将车子设置成自动驾驶,他的右手一直拉着她的手,她没有矫情的挣扎,由着他了。
她原以为,只要坚强就能抵过所有的伤,可是这一次,她遍体鳞伤,无法治愈了。
慕流云不时回头悄悄看向盛景天英俊的侧脸,在心里默默地说:盛景天,我不管你是抱着怎样的目的接近我,我都谢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朝我伸出了手。
回到慕家大宅的时候,管家刘伯正站在门口向外张望,看到慕流云回来,赶紧迎了出来。
“大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他们俩走了。”刘伯急忙说道。
“走了就好,总算可以清静几天了。”慕流云叹息一声。
“大小姐,这次他们俩恐怕要合起伙来对付小姐了。”刘伯心疼地看着慕流云。
慕流云淡淡一笑,“我既然赶他们走,就不怕他们使坏。”
刘伯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夜幕中的车子,小声说:“盛总会帮小姐吗?”
“刘伯,有话不妨直说。”慕流云听出了刘伯的话外之音。
刘伯没有出声,紧跟在慕流云后面,一起进了书房。
“大小姐,是秦向阳对不起你在先,就算离婚打官司,小姐你是受害者,法官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如果现在你和盛总走的太近,到时候外面的人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刘伯两只手交握着,他焦虑的时候才会这样。
慕流云看得出,刘伯是真的担心,可是她已经决定了。
也许与虎谋皮,风险很大,但盛景天是最强的男人,只有他成为自己的后盾,她才有可能与秦向阳或者说秦向阳背后的秦氏集团抗衡。
“刘伯,法律不偏帮婚姻中的受害者。也就是说,在道德层面上,大家都向着我,可是向着我的这些人,不能保住父亲留给我的财产。秦向阳虽然外遇,但他依然有权力分割我一半的财产。”慕流云将实际情况告诉了刘伯。
刘伯一听怒了,“大小姐,不能给他。”
慕流云扶额,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说:“刘伯,由不得我不想给,我现在只能尽可能的避免损失。”
“大小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十几岁被绑架,老爷刚走,渣男就对你下手,我只恨自己没用,帮不了小姐。”刘伯说完声音都哽咽了。
“绑架?”慕流云惊讶地看着刘伯,“我什么时候被绑架过?”
“我说过绑架吗?小姐听错了吧。你一定饿了,走,出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跟秦渣男抗战到底。”刘伯说完,推着慕流云走出书房。
慕流云在餐桌前坐下,刘伯忙命厨房把煲好的滋补鸡汤端了上来,看着她低头喝汤,刘伯红了眼眶。
第二天一早,慕流云便穿戴整齐去了公司,她得尽快上手,熟悉公司的一切,才能想办法把秦向阳踢出公司。
慕流云上次来公司,还是参加股东大会,算起来,将近四个月没回公司了。
公司楼下,有她的专用停车位,她将车子开过去的时候,看见祝雨佳的车停在了她的停车位上。
慕流云看着那辆车讽刺地笑了笑,祝雨佳抢她的老公,现在连她的停车位也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