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想套话,还是当下确实没看清依依从我身上拿了什么,不过我依旧是闭口不谈,很快他便有些兴味索然,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本来就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者他知道张不凡对我一直不错,冲这一点,胖子虽然经常损我,但对我还算客气。
很快,胖子见没辙,只好作罢,说明天一早去山上看看,说不定能从这个阵法上发现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这才是正事,随后各自散去。
一夜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依依那张绝美的脸和不辞而别的一幕,也不知过了多久,由于一天下来经历了很多事,身心疲惫,迷迷糊糊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仨在村长家简单吃了点东西,找了个借口不让村长送我们出村,绕了个圈子,往锁龙山那边赶去。
从昨天村长的态度,我知道他并不情愿说出关于山上有锁龙井一事,从这一点可以判断,村长对此多少还是有所顾忌,要是被他知道我们仨不但没有离开锁龙村,还往山上跑,没准节外生枝。
走到山脚下面,我们仨凭印象,顺着昨日那个带路村民的路线走,来来回回转了很长时间,却发现愣是找不到上次进山的路了。
“真是邪门了,昨天那个村民拿钱办事,原先是走错了,可后来带我们走对的时候就是这路线啊。”胖子抱怨了一句。
虎子回了一句,要是看到墓碑就好了。
胖子闻言斜看了一眼虎子,摇了摇头一通鄙视,说虎子你脑子真是不灵光,要是做买卖准赔死,这墓碑是进山后那条难走的小道两旁才有,而且还是走了一段路程才能看到,现在的情况是入口都找不到,你还痴心妄想看到墓碑,真是傻虫。
虎子牙痒痒怒斥了一句,就你聪明,你个自以为是的死胖子,等我血咒解除了,鸟都不鸟你。
我没心情搭理他俩的互损,只是觉得困惑不已,这锁龙山就在我们头顶,抬眼都能看到,可四周陡峭无比,除了那个入口,根本上不去,可奇怪的是,路线记着是对的,偏偏我们就是找不到。
虎子年轻力壮,睡了一宿之后,体力很充沛,见我愁眉苦脸的,抛开胖子走到我身边,安慰了一句:“胜哥,别气馁啊,那位络腮胡的村民大哥刚开始不也没找到,人家可是本地村民啊,我们再找找看,说不定就能找到了。”
“奶奶的,虎子你还是太年轻,这不是慢慢找的问题,肯定是有人利用这里的地势设了迷局。”
胖子没有认可虎子的看法,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他是个缺乏锻炼的胖子,体力比不上虎子,所以他根本不想再浪费力气耗下去。
之后,我们仨也没多讨论什么,胖子耐着性子又跟在我和虎子后头,拖着肥胖的身躯转了一会,已经是牢骚不断。
这山也不大,我们仨围着它绕了几圈,累个半死,依旧是没发现进山口的任何蛛丝马迹,就仿佛昨天所看到的那个入口凭空消失了一样。
“不行了,走不动,先休息会。”胖子在后头气喘吁吁个不停,示意我们先停下。
我见此,心想也罢,总不能入口没找到,人倒是累趴一个,便招呼虎子停下。
仨人坐着休息的同时,趁着这空隙,开始回忆昨天进山的情景,反复确认,断定我们走的就是那村民大哥所走的路线,除非是哪里出了偏差,否则不会找不到入口。
虎子也说了,那村民大哥绕了那么长时间才将我们带到入口处,我们现在才走了多点?
这随意的一句话,胖子却是听出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咋呼着起来,掏出烟一顿猛抽,来回踱步低头寻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大侦探,正在案发现场苦思冥想破案呢。
我和虎子对胖子的这种举动已经见惯不惯,也没去烦他,任由他一直来回走动,嘴里自言自语的,也不知是思考着些什么。
不一会,他招呼我跟虎子过来说道:“你们帮我一把。”
我心头生出一丝希望,见胖子思考了这么久,这才有所行动,应该是想到了些什么。
随后他在我俩有些懵比的注视之下,找了一颗较高的树,让我俩拖着他的肥腚助他一臂之力,费了好些力气,他总算爬到三分之二处的横向树干上。
在树上看了这山一阵子,他这才咋呼了一声,“他奶奶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