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我才发现刚才似乎忘了被掐伤这件事了,急忙跑到卫生间脱下裤子检查了一下。
除了有些红肿发紫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这娘们下手真狠啊,有块地方都已经被掐破皮了。
既然身体没事,那就回去休息好了,反正夏萱已经准了自己的假,再说也快要中午了,正好回去吃饭睡觉。
政府办给我配了车,只是一辆普桑。
有帕萨特自然不会用普桑,我没叫司机,自己开着车回宿舍了。
宿舍是一座五屋小楼,对外叫领导干部周转房,专门用于家不在本地的外地干部住宿用。
楼上现在住了三个人,夏萱住在三楼,组织部长田烨住在二楼,我住在五楼。
爬到五楼打开·房门,屋子里布置得很素雅,一年就知道肯定是政府统一装修的,这不是秦东林的风格。
屋里很干净,看来每天都有人打扫,没有因为两个月没人住而有异味。
把屋门反锁上,又挂上了防护链,我这才敢脱个精光到卫生间洗了个澡,伤处都发紫了,被热水杀得生疼,这娘们下手够狠的。
躺到床上没用多久就睡着了,却睡得很浅,梦里全是夏萱、钱红,两个人不停地诱惑我。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裆下凉嗖嗖的湿滑一摊,没出息的竟然自己在梦里解决了。
正准备再去洗个澡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把正在脱裤头的我吓了一跳,干脆光着屁股来到了门前。
透过门镜一看,我一下子傻了,竟然是夏萱!
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这个女人大中午的不休息,穿成这样跑到我门口得瑟什么。
她只穿了一件很大的白色圆领衫,领口比较大,从右侧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瘦削的锁骨和肩窝,看上去楚楚动人。
完全的家居服装,根本没有任何修饰和掩饰,就这么坦荡荡地站在我家门口。
右手提着一个粉色的保温桶,正伸着左手按门铃。
不敢开门,一定不能开门!
我在心里默默地警告自己,早上刚一见面,她差点把你给废了,要是你敢把她放进来,她能直接把你给切碎了喂狗。
耳边门铃声不停地响,我却躲在屋里念佛,坚决不敢给她开门。
最后还是夏萱先放弃了,她把粉色的保温桶放在门口,一步三回头地回去了,她的宿舍在三楼,四楼没住人,不怕路上有人会看到她。
我转过身倚着墙,无声地吐了口粗气。
这个情况太恐怖了,一个县长跑到挂职副县长的门前,事情实在太诡异了。
秦东林啊秦东林,你到罗红两个月,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上午受伤的地方越发疼痛起来,只好跑到洗手间洗了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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