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那条项链,我久久说不出话来;大学时光里,那些往昔的回忆,就如潮水般,涌进了我的脑海里。
那个时候,关教授对我们学生特别好,而我和大头,也是那么单纯;可就是在那个年纪,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大头干了这件事,而且还瞒了我这么久。
闭上眼,我捏着项链前端的子弹头说:“既然都偷了,为什么不卖出去?他不是缺钱吗?不是要拿钱给你父母吗?”
听我这样问,杜鹃赶紧就说:“小炎,我替大头,跟你说声对不起!当时大头偷这项链,是有人指使的;大头跟我说只要项链到手,那些人会给他50万。可后来没想到,事情闹得那么大,你竟然被警察带走了,还要判刑!当时他特别害怕,想主动把项链交给关教授;可是你知道,大头家穷,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如果他主动承认了,那学校肯定会开除他,他的前途就毁了!”
讲到这里,杜鹃擦着眼泪,特别愧疚地跟我说:“小炎,要怪就怪我吧!当初是我把这项链藏起来,不让大头还回去的。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他又那么穷;如果再没有学历的话,我家人肯定不能同意我们的事,我们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看着杜鹃泪流满面的样子,我想生气,可怎么也生不起来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去抱怨谁,还有什么意义呢?而且大头本就不是坏人,他只是被现实逼得,逼成了这样!
我长舒了一口气,把酒瓶里的白酒,一口闷了下去;后来我笑了,我感到很开心,幸亏是我被开除了,而不是大头。大头是青海那边的,老家特别穷,他能上大学,还是靠了慈善机构的资助。
我家虽然也穷,但至少父母还能养活我,给能我交学费。所以我开心,开心大头能顺利毕业,将来有个好的前程;而我呢,我认识了江姐,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上帝在为我们关上一扇窗的时候,肯定会再为我们,敞开一扇门。
后来我靠在那里,伸手擦了下杜鹃脸上的泪说:“杜鹃,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大头是我兄弟,我不会怪他;顶多以后见面了,我揍他两拳消消气。”
听我这么说,杜鹃哭得更厉害了;我这人心软,最见不得女孩子流眼泪,而且还是自己,最亲近的朋友。我就说:“别哭了,再哭,我以后就不认大头这个兄弟!”
“不要!”杜鹃吓得一哆嗦,赶紧强忍着哽咽,手忙脚乱地擦着脸上的泪。
我看了看手上的子弹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对了杜鹃,你拿这个给我干什么?还有,当初是什么人,出钱让大头偷这东西的?”
杜鹃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不清楚,大头一直都没跟我提过;但是我相信,这个对你一定有用!当初大头说了,这个东西,本来就应该属于你,若不是因为它,你也不会被学校开除。小炎,你不是缺项目吗?有了它,你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听了杜鹃的话,我更疑惑了,一个项链而已,难道它能给我换来一个项目?见我满脸疑惑,杜鹃擦干眼泪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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