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武平只是再次笑了,没有回答,回到王座上问阶梯下的士兵:“具体是怎么个叛变法?”
“族长说尘望将军是安卡拉姆派的内线,被他及时的发现。”
“那尘望人现在在哪,他的十五万军士呢?”
“尘望将军不知所踪,十五万大军的兵权和大将军之位已经由苍越族长接下了。”
武平沉思了一会儿,说:“苍越真是越来越行事果决了,大将军之位我都还没封,他倒是自己先接下了,也罢,他一向如此,就随他去吧。既然现在联系得上,就告诉他,让他看着点局势,抓紧给安卡拉姆当头一棒,另外,让靖凯那边先按兵不动。”
“是。”
羽阳惊讶地看着武平:“父王,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都在偏殿躲着,想听听你怎么处理。”
“我……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失望?傻孩子。安心吧,我回来了,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嗯……”
西方前线,苍越正和罗阳讨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军情,手下来报,说武平允了他承接大将军之位的事,并让他抓紧攻打安卡拉姆。
苍越听后,浅浅笑了,问罗阳说:“头还疼么?我们该出发了。”
“出发?”
“嗯,该走了,进攻。”
“我……我不痛了,族长,我们出发吧。”
“呵!好小子,年纪轻轻的,要打仗,不怕吗?”
“有什么可怕,保家卫国,是个男儿都该做的。”
“好,很好。”苍越赞许地看着他。
就在当天,苍越领着他的十五万赤域军和尘望的十五万浊立军,加上罗阳的十万浊立军,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朝前方的安卡拉姆前进。路上,罗阳问:“族长,我们有什么作战方针么?”
“方针?直直往前走就是我们的方针。”
“……”
“安卡拉姆这般不肯行动,就是为了把我们制住,要我们怕,不敢进攻,我们偏偏直直地前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原来是这样……族长果然非同凡响!”
“哈哈哈,年轻人,以后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军队就这样直压边境,奇怪的是当万亭军压境时,原本在边境驻扎着的安卡拉姆军居然不见了。
“奇怪……苍越族长,这,怎么回事?”
“这……”
苍越身边的一名将领之前已先行探路,这时驾车回来了,向苍越报告:“族长,安卡拉姆军大规模地撤退。”
“撤退?”
“是。仔细查看过了,的确是匆忙撤退的,很多营设都没有搬走。”
“哈,鼠辈。通知下去,全员全速前进。”
“是。”
底下的士兵,特别是原本尘望的十五万军士,大家都对苍越的这决定深感不妥,但是军令如山,大家都只能听从。
当天晚上,四十万大军全部进入了安卡拉姆境内,依旧一个安卡拉姆士兵都没有看到。苍越下令,要大家原地扎营休息。
那天夜里,罗阳和苍越聊了一会儿天便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处,他两个得力的军官已经在那里等他很久了。
“司令,您回来了。”
“嗯。怎么了?”
两人环顾四周,走到罗阳跟前,说:“司令,你不觉得奇怪吗?”
罗阳轻松地笑了下,说:“我当然知道奇怪。”
“这……那您为什么不阻止苍越族长?”
“……”罗阳盯着他们两个,盯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到:“我在等一个人。”
“等?”
“那个人一有消息,你们就有的忙了。这两天你们先安心的过日子,没那么快打起来,不,应该说,在我和那个人有所行动之前,是不会打起来的。”
“司令,我们……我们真的听不明白。”
“没让你们明白,记得,今天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等着吧,再过几天你们就明白了。”
“是……”
两名军官走后,一名侍卫端着茶过来了。
“司令,您的茶。”
“嗯。”
那侍卫走到罗阳的身边,放下茶杯的同时,在他耳边细声说到:“找到他了,他很好,伤口已经恢复许多。”
“在哪。”
“在他的军队里,身边的将士都知道,但都没有人揭发。”
“苍越那边知道么?”
“不知道,身边的都是自己人,苍越不会知道的。”
“做得好,明天再去一次,跟他说明我的计划,时间约后天的正午。”
“是。”那侍卫放好茶,向他再次行了个礼,离开了他的休息处。他看了看茶水里自己的倒影,头上的白色纱布让他觉得很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