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阳和泠天一路跑到叶归殿,叶归殿里却一个人都没有,正要离开,他们和一军官碰上了面,那军官忙行礼说:“殿下。有紧急情况。”
“出什么事了?”
“苍越族长和罗阳司令已经率四十万大军进入到安卡拉姆境内了,奇怪的是,这过程非常顺利,安卡拉姆军集体撤退,我军到现在都还没能和安卡拉姆军交上兵。”
“集体撤退……”
羽阳正感到奇怪,叶归殿台阶下突然传来了棠华夫人的声音。
“羽阳!”棠华急匆匆地走到他们面前问,“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了?”
夫人把手上的一卷丝卷递给羽阳,打开一看,那丝卷竟是武平的退位诏书。
“父王退位?!这怎么可能?!”。
“你也不知道?”
“夫人!这怎么回事啊?”
“就刚刚,矢雨城内侍女送来一个盒子,说是陛下给的,我打开一看吓住了。王兄呢?他现在在哪?”
“我和泠天也在找他,今早起来父王就不见了,屋里的人倒了一地。”
“……”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那名军官面前下令:“传我的令,跟夜空要一队精锐,秘密在浊立搜索陛下的踪迹。”
“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羽阳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退位诏书,双手微微颤抖着。
瑞安城内,清晨倓宁刚刚睡醒,伏芝璎正在帮倓宁洗漱,倓宁突然紧紧拉住了她的手。
“大祭司?怎么了?”
“……”倓宁没回答,只是突然用力,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啊!好痛。大祭司你……嗯?大祭司?你有力气了?!”
“嗯。”倓宁闭上眼,试着催动自己的灵力,盆子里的水随着她的意愿聚集成一团,快速地转动着。
“太好了,大祭司您恢复了!”
倓宁却皱起了眉:“快去派人问问夫人,是谁修复了符石。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
羽阳坐立不安地在叶归殿等着消息,棠华的手下走进殿中报告:“殿下,夫人,瑞安城来报,说大祭司灵力恢复了。让问下是谁修复了符石。”
“符石?”羽阳想起自己尝试修复符石的样子,即使是她,尽全力也只能修复十分之一,那还有谁有这种力量?她突然想起,除了她,还有一个人知道修复符石的方法……
“糟了!”羽阳匆忙地跑出了叶归殿,“云若宫!”
三人急急忙忙驱车来到云若宫,眼前的景象已与之前大不同。云若花再次绽放,宫殿再一次浮起离地。她走进云若宫,穿过云若花丛,走到主殿前那个原本碎裂着,如今已经完好无损的符石前,愣愣地看着它。
“王兄?”棠华突然朝那符石后的云若花丛跑去,羽阳和泠天忙跟上去。
武平紧闭双眼躺在洁白的云若花丛中,嘴唇泛紫,嘴角的血已经凝结,脸色一片煞白。
“王兄!”棠华跑过去抱起他,触碰到他的那一刻,她愣住了,她摇摇头,不敢相信自己手中冰冷的温度,绝望地大喊着,“王兄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任棠华如何撕心裂肺,武平的双眼依旧紧紧地闭着。
“父王?你怎么了?”羽阳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地蹲下,颤抖着握住武平的手,那冰冷的触觉犹如一把利剑刺入她的心口,泪水瞬间涌出,用颤抖的声音去呼唤那个熟悉的称呼:“父王,别吓我……”
棠华转过身,对羽阳说:“来,把你父王放到我背上来,我们背他回去,泠天,你快去叫御医。”
“好……”棠华夫人这么一说,把羽阳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她似乎抓到了一股虚幻的希望,似乎一切都还有转机,她扶起武平,努力地把他放到棠华的背上。然而,并不强壮的棠华怎么可能背得动比她高大那么多的哥哥。泠天走了过来,蹲下说:“我来吧。”
“际泠天!你去找御医啊!我说过要你背吗!!!”棠华突然发狂地大喊着,瘫坐在地上,趴在武平已经冰冷的身体上,不顾一切,撕裂着嗓子大喊着:“哥哥!哥哥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哥哥你怎么可以抛下棠华,棠华不要哥哥走啊,哥哥!你醒过来啊!”
羽阳被棠华突然的喊叫拉回了现实,她终于肯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是的,她的父亲离开人世了。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武平那张如白纸一般的脸庞,是那么陌生,昨天还在和她谈笑的他,今天怎么能就此永别?
夜风带着一队士兵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夜风也愣在了原地:“泠天,羽阳,夫人怎……陛下……”
泠天扶着棠华夫人,对夜风小声说:“先带羽阳走。”
“陛下怎么……”
“陛下走了。”
听到泠天这句话,羽阳突然用力地捶打着泠天,把心中的绝望爆发出来,大喊着:“父王不会死!父王才不会死!你闭嘴!闭嘴!”
见羽阳这般,夜风忙抓住她的手,把她护进自己的怀中,轻声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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