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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拜托何煜帮我瞒住了身份,我不想让陈馨因此对我有偏见,至少在她安然去四川上高中前,我还是希望她不知道的。
那晚又下起了细雨,出租全是满客状态。
看到交通岗那头缓缓驶来一辆挂着空车牌子的出租,我赶紧伸手拦车,谁知原来是司机忘记帮‘空车’的标记放下来。
不过司机大哥倒是个好人,在问我去哪里好,说可以载我一程,不过得先送完后座上的客人。
我以为遇到了好人,连忙道着谢。
后面的客人在前面的那座桥下车后,司机问了句我去哪里,我说到青峰路口那里,陈馨的家离那条路很近。
司机说了句,“好嘞!”,然后加足油门,开的飞快,我抓着车前方的把手,我说,“师傅,您慢点啊,雨天路滑,注意安全啊。”
司机忽然笑了下,话里有话的道,“我可是老司机了,别怕。”
雨越下越大,雨刷一下下的在车窗前挥着,虽然路灯很昏暗,但我还是看出了司机走的路似乎不太对劲。
陈馨的家在市中心处,应该是个车流量很大,很繁华的地方,可当时走的那条道上,不仅行人一个没有,就是来往的车都少之又少。
而且道路还十分坎坷,时不时的颠簸几下,好像在往偏远郊区外行驶一样。
我心里有些慌了,大晚上的,要是碰到黑车司机,我真的没地方喊救命。
我尝试着与司机沟通,“师傅,我要去青峰路啊,您这条道走的不对吧。”
司机却并不以为然,还在忽悠我说,“小姑娘,你哪有我熟悉啊,现在下大雨呢,你说的那条路不好走,咱们从这条小道走,一会就到了。”
他说话倒很实诚,我侧着眼看他,昏暗的车内,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右眼角处好像还有道伤疤。
这司机穿着一件汗衫,头发油腻腻,四十多岁吧,他突然回看我,我俩正好目光对视,可我明显发现他的神情不对。
看我的时候流露着一丝狡诈和猥琐的神态,他嘿嘿一笑,“小姑娘啊,你老看我做什么?”
我敷衍了几声,基本已经可以判断了,我真的遇到黑车司机了。
兜里估计还有二百多块钱,一个华为手机,下午出门匆忙,钱包都没带。
他带我来到一个很阴暗的小道里,终于停止了前行,我强压着心里的恐惧,故作坦然的说,“师傅,您是不是走错道了?”
我还存着一丝侥幸,他扭过头,解下安全带,嘎嘎的冲我笑着。
我下意识的捂住胸部,我坐在副驾驶上,根本无处可退,我想去开右边的车门,但早已经被他锁住。
“你,我警告你,别乱来!”我还想镇。压一下他,但根本毫无作用。
说着他就朝我扑过来,车座都是可以伸开的,我被他压倒平躺在车座上,我惊恐的看着他,我怕了,我求饶着说,“师傅,我有钱,我给你钱,你别动我。”
不是我矫情,对于平常给你钱,然后上了你的客人,你们那叫买卖,你情我愿的事。但当时黑车司机与我,就像是前几次的列车长与医生,令我恶心,让我接受不了。
我没想过这个社会上会有这么多人渣,那时的情形不允许我想太多,我使劲拽着衣服,不让他掀开,他却力道很大的一下子挣开我的手。
我想起了何煜,我不想被别的男人碰!
我用力挣扎,脚也用起了劲,一下下的踹他的腿,想用膝盖去顶他的肚子。
黑车司机当时也怒了,骂了一声后,直接揪住我的头发就给了我几巴掌,让我安分,我哪里会顺从,继续苦命挣扎,不得不说,男人要是想侵占你,你真的抗不过。
他很急,直接埋进我胸里,又舔又亲,恶心的口水在我身上沾染,我一边喊叫救命一边推他,但十几分钟过去,根本无人理会,这里应该是个很冷清的地方。
他在我上方掠夺,对着我的脸和脖子猛亲、猛吸,同时手也不安分的在扒我,我腿上下乱蹬着,他扔不松手,继续扒,胳膊都被他无意间搓到,疼痛感一阵阵袭来。
车里很闷,很热,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的身上,头上都是汗,本来就油腻腻的头发更是飘来一股子难闻的头油味。
他的脸还在我脖子上吸允,头发抵在我的下颌上,头毛不断在我脸上蹭来蹭去,他的手也终于滑了进去。
我腿蹬的更狠,想要把他从我身上踹下去,他突然恶狠狠的瞪着我,警告道,“你他妈的再乱动,信不信老子干完你,直接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