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意外!”
我冷冷回着:“嗯,我也挺意外,按理说做了经理,威哥你应该挺忙,这是来旅游还是出差?”
吴威脸色闪了几下,他道:“那你就别管了,只是咱们老朋友见面,不该好好叙叙旧?”
他阴暗的笑,笑容里透着虚伪,我当时最怕的不是他对我做什么,而是他使阴招,这人最爱玩那种把戏。
尤其是小天这会还在,我生怕吴威说出来我在夜总会的事情。
我拉着小天的胳膊就准备走,我说:“我还有事,改天再叙吧。”
刘品岩这时候也站起身,吴威的目光转向他,突然阴测测一笑:“哟,小然,现在混的可以啊,老的少的通吃。”
“你别瞎说。”我涨红了脸,只想赶紧离开,吴威却挡在我身前。
“叙叙旧,着急走什么。”他眸子在刘品岩和我弟身上打转,随后说道:“你这是带着一大一小两情人从维多纳跑路了?不对不对,维多纳已经和格魅合并了,那你是不是在格魅干不下去了,所以来四川另谋生路?”
附近围着很多人,都是一副看戏的状态,‘维多纳’在全国各地都有名号,我看到这些人在听到‘维多纳’时都是一张恍然的脸,我脸发烫,这次是真瞒不住了。
他们对我指指点点,眼中有鄙夷,有讥讽,不过我都不在乎了,我只在乎小天的看法。
我有些害怕的望向我弟,只看到他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愣愣地盯着我,脸似乎都扭曲了起来,额头上青筋暴着,双手也紧紧攥着。
“姐,他说的维多纳是不是一家夜总会?”小天说。
我想解释,却无从下口,小天又把视线转到刘品岩身上:“你刚才是骗我吧?你到底是谁!”
刘品岩将烟头丢掉,一脸淡漠:“我是谁,你还没资格过问。”
他的声音很冷,语气也很傲,吴威这才注意过来,不过并未多理会,依旧将矛头指着我与小天,他说:“都姐弟相称了,看来关系不一般,小然啊,你运气真不错,虽然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不过长得还行。”
“你闭嘴。”我瞪他一眼,这是我第一次与吴威正面交锋,与他叫板。
果不其然,他也怒了,曾经踩到我头顶上,如今我公然和他作对,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他的话越来越难听,将我过去的所有事全部抖搂出来,更将他将我衣服扒去,在浴室凌辱的事情说出来,那些不堪,那些屈辱,一直是我最不愿揭开的,他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小天的面,全部讲出。
我弟拽着我胳膊的手在打颤,他双眼都红着,这样子我特别怕。
我也就哭了,他一直在重复:“你怎么可以去做小姐!”
我无力辩驳,只会默默的哭,最后我弟甩开我,竟然跑上前去跟吴威扭打到一块,他喊着,吼着,为我受过得罪打抱不平,他怪吴威曾经欺负我。
我抱着小天的后背,想让他别打了,他像是疯了一样,力气特别大,骑在吴威的身上,一下下的用手砸着吴威。
原先跟着吴威的那几个人上来拦,他们夹住小天的胳膊,一把拽起他,反正当时的局面特别混乱,直到后来警察来了,我们这才稍稍平息。
小天和吴威,还有刚才找事的几个孩子都被带走了,我是当事人,也跟着去了,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出警的民警居然与刘品岩是旧相识。
我真的看不透刘品岩这个人,很神秘,很低调,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好像权势非常大,无论在哪里,都有关系。
刘品岩跟那个民警是用粤语交流的,我没听懂,不过刘品岩没跟我们一起来,他告诉我说,没有大事,所以他就先回酒店了。
也是拖刘品岩的后门吧,警察并没太难为我们,只是问了下事情的经过,就放我们离开了。
在警察局门口,吴威放着狠话:“小然,咱们走着瞧!”
随后他又讥讽的看着我弟,他说:“臭小子,想不到你居然是她的亲弟弟,不过你长得这么细皮嫩肉,我看将来也是个做鸭的命,谁让你有个好姐姐呢,放心,做鸭可赚钱呢,她现在签·约的这个夜总会,鸭子的生意可是捞大油水,有她带着你,你们姐弟,看来今后可以成为格魅的台柱了。”
我弟当时的脚都要迈出去,我使劲拖着他,我哭着一直喊他名字。
直到吴威彻底离开,小天眼睛通红的盯着我才问:“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