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恐惧,在过去,我接触到的只是客人与小姐之前,上个床,亲亲摸摸这样子,后来到了格魅,才知道了男人也是可以出来卖的,而今天,刘品岩的话在我心里可谓是抹不去的黑暗阴影。
“阿真……那时候还没发育,怎么能……”我结结巴巴的说着,牙齿都在打颤。
刘品岩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这个男人眸子里透着光,说话的温度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甚至没有一点对阿真遭遇的怜悯和难过。
他清冷道:“恋童癖知道是什么吗?他们要的就是没发育成熟的雏儿,那种感觉,心里的愉悦是一种超脱生理的感觉。”
一种恶心感在胃里蔓延,上了菜后我都吃不下去,这个社会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阴暗事。
“阿真后来怎么离开的她养父?”我调整了很久的情绪,才终于问出。
刘品岩当时可能是真的饿了,第一次见他吃的这么欢,他边嚼边扫了眼吴威那桌:“他场子倒闭了,阿真自然反抗,而且凭阿真的样貌、身段会找不到新主?其实阿真跟的第一个人不是嘉华boss,是谭辉。”
对于这个,我倒并不惊讶,阿真与我讲过,更说过谭辉的阴暗。
“后来她被嘉华boss看上,谭辉自然是要拍马屁的,就将阿真献了出去,所以才有了阿真的今天。”刘品岩今天的话格外的多,这恐怕是自从我与他认识以来,他最健谈的一次。
他指着饭菜问我为什么不吃,我只好推脱说:“我从警局出来吃了点。”
“哦,在警察局,吴威有再威胁你吗?”他突然转了话题,我先是愣了下,随即摇了头。
“警察在,他不敢造次。”我继续说着,而这时候吴威与那个男人正向我们走来。
吴威面上挂着笑,从他的神情中我看不出他在打什么主意,我也提高了警惕。
刘品岩并未将吴威放在眼里,直到吴威跟他打了第三声招呼后,刘品岩才慢慢的抽了张纸巾,擦着嘴“哦”了一声。
这般高傲的态度若是其他人,我猜吴威定要急了。
刚才我就看到阿真养父与吴威嘀嘀咕咕,吴威一定是知道了刘品岩的身份,凭他这种欺软怕硬的性子,这番前来怕是要巴结刘品岩的。
果不其然,吴威道:“刘顾问,早上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的身份,您不会怪我吧?”
刘品岩未曾理会,径直向阿真养父打起了招呼。
吴威的笑僵在脸上,我看到他面上一闪而过的窘迫和愤怒,不过稍纵即逝,没想到他也有今天,我在一旁默不吱声,权当看戏。
“刘顾问,好久不见,不知阿真在嘉华可还好?”阿真养父说着一口瘪嘴的港普,皮肤有些黑,眸子里倒是看着是个精明的人,也对,做生意的,没几个傻的。
“还不错。”刘品岩淡淡道,随即他突然对我说:“这几个菜不符合胃口么?那你自己去点几个喜欢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是在做戏给吴威看。
下一秒,吴威果然巴了上来,而是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笑盈盈的说:“小然啊,咱们可是旧相识,你最爱吃的,我比谁都了!”
他翻脸真的比翻书还快,早上在警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我配合着他道:“多谢威哥惦记,可我这会没胃口。”
吴威依旧笑容满面:“人是铁,饭是钢,哪有不吃饭的道理,服务员,上三份青团,再来两个红糖糍耙和一份担担面。”
我也真是佩服吴威,他居然真的记得,那时候我刚到维多纳不久,每次与其他人一起用餐时,我总是吃不习惯维多纳后厨的饭,经常会叫外卖,或者去当地的糕点坊买一些青团和糍粑来吃。
吴威挑了下眉,冲我挤了下眼睛:“怎么样,你威哥我够义气吧,这么久了,我还记着你的爱好!”
我道了声谢,与他坐在一张桌上,实在是如坐针毡。
后来刘品岩出去接了个电话,似乎挺重要的,一直讲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回来座位,在那期间,吴威凑近我身边,终于也露出了本性。
他阴测的冷笑:“没想到你最近生活的倒是如鱼得水,真傍上了大势力。这个刘品岩,可有些来头啊。能攀上他,你该偷着乐了。”
对于吴威话中的讥讽,我并未上心,过去他不知道嘲讽排挤了多少比这还难听的话。
“威哥也混的很潇洒,离开维多纳,直接坐上经理,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我敷衍的回着,当时好想找个借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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