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是应该的,再不关心你就要把天给捅破了,我天师府和神兵门有一桩交易,正在请神兵门打造几艘法宝级战舟,结果却因为你的搅局,这桩交易至今还在扯皮,说说吧,为何要打劫了三座万宝阁?”
上官傑突然面色一沉地说道。
柳长生只觉得他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窥穿自己的心意,竟有些不敢直视。
不过,打劫万宝阁他问心无愧,却也坦然。
沉吟了片刻,干脆从头说起:“此事说来话长,要怪就怪神兵门弟子钟璐,当日在紫烟山脉……本以为此事已经完结,没想到他们在金光城找上门来……秦天之仇不能不报,而弟子也不愿被神兵门一次次欺负,不把他们打痛一次,让他们长点教训,今后他们还会继续找弟子的麻烦!”
“你看看,我就知道这小子不会低头认错,这可是你当年看好的好苗子,该怎么责罚他,你看着办吧!”
上官傑指着柳长生冲断尘真人说道,神情中透着几分无奈。
断尘真人却说道:“有什么好责罚的,此事本就是神兵门有错在先,石中天若是再提及此事,追讨那些宝物,就让他交出钟璐和齐元平二人,这场祸事,皆因这二人而起!”
伸手抚须,打量了一眼柳长生,又说道:“我倒觉得柳师侄的脾性和你当年的行事风格有几分相似,你二人有缘,你这次帮了石中天的大忙,不如收柳师侄为徒,石中天那老儿知道后,想必今后就不会再多事了!”
“你倒是会算计,你是怕我找这小子的麻烦吧?”
上官傑白了断尘真人一眼,目光随后落在了柳长生脸上,说道:“小子,你打了上官流云,按理说,老夫应该为他讨个公道,不过,当年云溪山脉之事,他的确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打也就打了,老夫希望你今后不要再为了那件事情耿耿于怀,和他过不去!”
听闻此语,柳长生却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二人并没有责罚自己的意思,也不会逼着自己交出打劫来的宝物,而上官傑的坦然,也让柳长生刮目相看,生出了几分好感,看来,此老的脾性和上官流云完全不同。
对上官傑放心,却不代表对上官流云放心,思量了片刻,柳长生咧嘴一笑说道:“弟子也希望那件事情能够就此揭过,师叔放心,弟子不会再为此事找上官师兄的麻烦!”
“那就好,你们小辈的事情,老夫原本是不该管的,不过,我上官家人丁凋零,老夫实在是不愿意看到流云这孩子出现什么意外!”
上官傑点头一笑。
他自然听出了柳长生的话中之意,柳长生对上官流云依然有戒备之心,而以柳长生的性格,若是上官流云对柳长生会有报复,柳长生恐怕也不会客气。
沉吟了片刻,上官傑话头一转,问道:“对了,当年你是如何从沈梦海手中脱险,那艘银月飞舟老夫曾见过,却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
“沈梦海喜欢吞噬修士和妖兽的真元精血,结果却被一只垂死挣扎的妖兽反噬身亡,二者同归与尽,弟子手中的灵兽望月犼,正是从沈梦海的灵兽环中得来,幸亏沈梦海之前替弟子解除了体内的枯阳真煞,弟子有几分法力在身,否则的话,恐怕也会有危险!”
柳长生早就想到了二人会有此一问,亦真亦假地再次把早已备好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未等二人继续发问,又说道:“弟子并不知道诸位师兄弟已被师叔所救,却担心再遇到逍遥宗的魔头,而体内又有沈梦海逼着服下的一颗毒丹作祟,弟子就先找了一处安稳之地,化解了体内的毒素,至于随后没有返回天师府,却是因为段家的原因,弟子不愿回到宗门后被人欺负,而恰恰沈梦海身上就有不少修炼资源,甚至还有一批妖丹,弟子索性就借着这些妖丹之力顺利凝结了金丹!”
看到柳长生神色坦然,而所讲的言语也是合情合理,断尘真人、上官傑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也懒得再在此事之上纠缠,即使这其中还有一些秘密,柳长生不愿讲,他们也懒得问。
柳长生当日痛骂沈梦海、姚银珠二人,宁愿求死也不愿道心受损,这一点,二人大为赞赏,在当时的情景之下,没有几人能像柳长生这般。
不过,事涉逍遥宗,断尘真人还是语重心长地提醒了一句:“逍遥宗中有不少威力强大的功法,这些功法却是急功近利了一些,从短期来看,也许是一条捷径,而从长远来看,却不利于仙道,沈梦海会被妖兽反噬身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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