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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嫁的乐队奏着乐,十六人抬的大花轿慢慢抬起,一支长长的队伍慢慢走出宫外。
君国皇帝一直目送着婚嫁队伍离开,直到乐声越来越小,长长的队伍越来越小……
柔妃已然是支撑不住,君擎烈待花轿出了宫门之后就让人送她回宫去了,唉,柔妃始终还是一个母亲,自己唯一的一个女儿嫁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何尝能缓过来。
容妃一直陪着君擎烈,她知道其实他心里很舍不得,偏偏表面又要装作不在乎。容妃虽然视柔妃母女为敌,但心还是向着君擎烈的,略微打趣道:“皇上,今天是四公主出嫁的日子,您应该高兴才对。”
“是啊,汐儿都出嫁了,朕应该高兴的。”君擎烈负手在背,面容苍朗,无限感慨,其实,身为帝王,无情多过有情,而有情却也是难以察觉。
“今日荣安公主出嫁,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理应与民同乐。回头准备些银子,打赏给宫中的奴才,所有人都有份!”
听见有赏赐,一众宫女太监心里乐了,立刻谢恩:“奴才谢皇上赏赐!”
“哈哈哈……”君擎烈心里舒畅了,笑着离开。
此刻,君无言领着送亲的队伍出了宫门,一条长龙一样的队伍在君国百姓间。
浩浩荡荡的送嫁队伍,从宫门门口逐渐走来,从天空俯瞰,犹如一条蜿蜒的红色长龙,可以说得上是十里红妆了。
送嫁队一路走出来,街道上,已经有一群百姓围在两旁,不过都被官兵拦到一旁,让出了一条道。
街道上吵吵杂杂的十分热闹,君无言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色大氅,玉冠束发,浑身上下都是君王之气,漠然地看着前方。
“这一批嫁妆,也足够买下一座城池了,皇上对四公主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是啊是啊,公主出嫁就是架势,看这聘礼……”
“就是,何况四公主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肯定是想给她最好的。你看,太子殿下还亲自送亲呢!”
“可不是吗,这两国和亲可是件举国的大喜事,可不得重视吗,要我说啊,这四公主也算是为我们君国做了一件大好事。”
“是啊是啊,希望南夏和我们君国能永久太平友好往来,这样我们这些百姓才有福啊……”
送亲队伍渐渐远去,看热闹的百姓也逐渐消散了,如同一场浮华烟云,终究会散去……
冬日里,府上有一处不大不小的梅园,满目的梅花也逐渐开了,令人心旷神怡,宛如玉树凌空,点点红花烂漫。
秦菲雨慵慵懒懒的坐在榻上,看着父亲从边关寄回来的书信,见绿儿和小柳儿兴致勃勃地抱着新采来的梅花进来,插在花瓶里,觉得无趣。
“娘娘,你看这梅花开的多好啊。”绿儿一脸笑意地看着秦菲雨,指望着自家小姐夸一句。
可人家连头也不抬,一个眼神也不赏,只得自讨没趣,立在一旁。
秦菲雨看过书信,心中有个大概,说起来秦正卿会送书信给她,她也有些意外,不过看了内容以后也不觉得有什么了,秦正卿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将他这个女儿视为可以信任地谈论大事的人了。
边关战事,与漠北之战打得很辛苦,大小战事不断,这漠北狼军最突出的就是狡猾,凶狠,他们是想与君国比耐力,妄想慢慢削弱和吞噬君国。看来,要想一句歼灭漠北,与君国来说还真是艰难啊。
秦菲雨凝眉看向窗外,不知在思索什么。
“娘娘,您是不是想殿下了?昨儿个夜里奴婢见您睡觉也不踏实。”绿儿瞧着秦菲雨的神色,替她倒了一杯热茶,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秦菲雨偏头瞥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懒懒焉焉地反回了一句:“是吗?”
秦菲雨其实也知道,这几日确实睡不好,也不是因为怀着好几个月大的两孩子,而是没有了一直以来都习以为常的怀抱和胸膛,她也不是矫情,她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想便是想了又如何。
看着桌上的信函,秦菲雨忽然想起来父亲提到了她母亲沈氏他们,眼眸一转,悠悠地起身,朝绿儿道:“梳妆,回一趟太平候府。”
“啊,娘娘,您要回候府啊?可是您这身子……”绿儿一脸不放心地说道,要知道秦菲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尤其是现在殿下还不在,出个门什么的都让他们战战兢兢提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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