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人怎么样……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与他没多大关系,女人对他来说是陌生物。
君无言锐利地不放过夏瑾翼一丝一毫的眼神变化,心中也隐隐有定数了。
这边太子也已经出来了,面色严谨之色朝君无言恭敬地道:“回殿下,公主是因这些日子舟车劳顿,心情不佳,加上天寒与饮食相冲,所以才导致六腑郁气淤积,女官已经替公主施了针,公主吐了以后便好了,另外服用了上好的药丸,并无大碍了,再过些时刻便能安然醒过来了。”
确实这情况并不是什么大病,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太医都无比庆幸不是什么大病,不然出问题他的小命也不保啊!
“嗯,公主无事便好,下去吧。”君无言单冷说道,凤眸里没有一丝温度,“沐风,负责公主膳食的人你该知道怎么做,别让本宫提醒。”
一股刺骨的冷意席卷而来,连太子都不禁瑟缩地擦了擦冷汗,沐风凛然应下,随着太医一同退下了。
从头至尾,夏瑾翼都看在眼中,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亦知道君国太子将这些平摊在他面前是重视这门和亲的,这般坦然诚恳的态度不假,没法挑出毛病,总不可能在人家当面又诚恳的表示歉意后,南夏却还不领情吧。
之后,君无言的送嫁队伍和南夏的迎亲队伍便按照惯例在平遥关歇了一晚,翌日一大早,君无言便要回京去了。
其实,君无言本就加快了行程,这一路来到平遥关还是花了十日,回去的话因为不用顾及君汐儿可以再减少时日,想着能早些回去君无言才会如此。
君汐儿在昨夜里便醒了,准确来说是被饿醒了,因为太医和女官给她施了针又喂了药,将体内几乎所有吃的东西都吐光了,这不睡了一番能不被饿醒吗?不过醒来之后面色也好了很多,全然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平遥关城外,君汐儿身上披着一件火红色的毛裘披风,站在众人前面,看着坐在马上的君无言和一些送嫁来的护卫队,眼眶不禁湿热。
君无言的人离去,那就只剩下她一个了,那种孤苦伶仃的感觉尤为更甚了些。
君无言一身厚重的锦袍大氅,尊贵如王者,面色定然道:“三王,皇妹本宫就代父皇交给你了,希望你们能相互包容,恩爱白头。”
夏瑾翼还是平淡冷硬,略微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大大的美眸极其隐忍着泪水看着她的皇兄,不禁鬼使神差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朝君无言道:“请贵国皇上放心。”
这般倒是让君无言有些蓦然,不过总归是好的,他对君汐儿虽然说不上有什么亲情可言,但是对她能明白大局到此他还是对她刮目相看的。
“多保重,记住,君国永远是你的故家。”君无言看了看君汐儿,低醇地嗓音带着些让人心安地味道,凤眸里没有一丝假意。
永远的故家,也就是永远的依靠,这是君无言给她的承诺,意义非凡!
君汐儿心神都在离别上,连夏瑾翼的动作她都没察觉了,重重地朝君无言点了点头,看着君无言驾马带着人朝着来平遥关的路离去,马踏起滚滚烟尘,一点一滴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直至再也望不见,徒然两行泪落下,仿佛也落在了烟尘里,不见……
君汐儿良久才回收视线,却蓦然感觉到自己的右手疼,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何时被这个男人抓住了?!
君汐儿猛地一抬眼,仰着头板着脸看着比她高一大截的夏瑾翼,语气很不满的说道:“你抓得我手都疼了。”
夏瑾翼面无表情地垂眸,松开了手,这模样看在君汐儿眼里就是完全不知道有错的模样!其实夏瑾翼就是面瘫而已。
“红了!”君汐儿揉了揉自己的手,仔细瞧了瞧一瞧,见自己手腕有一圈红痕,凤冠流苏珠帘下,嘴巴一瘪瞪了夏瑾翼,公主娇气地哼了哼道。
由此可见,四公主君汐儿的本质暴露出来了。
阳光照耀下,她露在外面的手的皮肤阳光照耀下,就跟凝脂一样,又白又嫩。唯有被夏瑾翼握住的那一块泛出一道红色,与别处相比很不协调。
夏瑾翼看了半晌,皱了皱眉,才吐出一句话:“你饿了吗?”
君汐儿呆愣呆愣地看着他:“……”
三王,您这是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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