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没有。
他的黑眸让辛语发颤,直觉他知道自己的行踪,这样一想,又冒出了怒气,“你派穆剑跟踪我?”
“你难道怕被人跟踪?”他反问,眉心皱成一座山峰。
辛语昂着脖子,遮掩不住怒火,但还是知道对峙不过穆倚川,便漠视他朝楼上走去。
进了卧室,门还没关上,身后的男人就跟着进来了,伸手将她禁锢在墙边,捏住她的下巴,“学会当哑巴了?”
“那你想听什么?九先生,不是都知道了吗!”还问什么!
“看来觉得见柳水寒,挺理所当然的。”穆倚川整个身躯压向辛语,“我想听听你的收获。”
“没有。”她什么都不记得,何来收获呢!
这话一说完,辛语就感觉到穆倚川的怀抱都冷了,黑眸里似有狂风暴雨。
“九先生,你想听到我说什么收获呢?”他在强人所难吗?
斯拉——
穆倚川一把将辛语身上的丑衣服扯碎,凉指划过她的肌肤,上面满满的他昨晚弄出来的吻痕,“这一身恐怕可以让柳水寒有收获。”
……!
辛语被他这句刺激得有些发蒙,半天才反应过来,“穆倚川,你有病!”
“那你们呢?一个装哑巴,一个装瞎子?”他声音寒冷得彻底,眸子墨黑墨黑的,完全没有温度。
一个挑指将辛语的无名指按住。
明明上面有他送的戒指,为什么不明确地拒绝柳水寒!
辛语也歪头看向手上的凤衔鸢尾,说实在的,她每次看到这个戒指,烦乱的心都能安定下来。
只是,此情此景,她不愿意多说。
就算说了,他会信吗!
“放开我。”
“痴心妄想。”
辛语拧着眉心补充一句,“我说我要去洗澡。”
话音刚落,穆倚川一把将辛语夹进了浴室,抄起花洒开始往她身上冲水,“你确实该清醒清醒。”
她任他粗鲁的动作,没做多余的反抗,反正徒劳无功。
而他似惩罚一般,从中午到晚上,再到早上,一遍一遍要她,不厌其烦……
“起床,上学。”穆倚川餍足了,耐心地来了一句。
辛语努力抬起眼皮,却抬不起身体。
生平第一次,她一点也不想动弹,不想去上学,不想思考,就这样赖在床上。
看着她疲累的样子,穆倚川的心里迅速划过一丝轻柔,昨天他要狠了,气得完全把她的承受力给忘了。
“不去?”他侧着栖身,躺在了辛语身旁。
她的身体一僵,用全部的心神战胜疲劳,坐了起来,她坚决不会再在他身边半秒,不然,她会死掉的。
“阿语。”他不悦,更不喜她无视自己的身体,这么要强。
“去上学。”她嘶哑着声音,毫无气力可言,还是硬撑着收拾好自己。
只是,一出门,却看到穆倚川的车子停在门口,不自觉地顿住了脚步。
透过车窗,看到他完美坚毅的侧脸,清爽又性感,尤其是在阳光的映衬下,仿佛岁月静好。
“魔鬼。”辛语嘟囔着,偏过头,不看他。
而他,却下车走过来,将她抱进了车子。
车子顺利驶到东都大学的正门,整个上午也顺利地过去了。
如果不是想起了与成圆的约会,辛语真的不想动弹,一直坐在教室里该多好!
“阿语。”成圆状似热情的打着招呼,“你怎么了?昨天没睡好?”
“你好像也是。”辛语勉强笑笑,拉起好友的手,“想吃什么?”
“麻辣烫吧,好久没吃,都想了。”成圆眯起眼开心地笑着,就像初中那会一般,无忧无虑。
两人坐在露天的座位上,点的极为丰盛。
“圆子,我想问你点事情。”辛语纠结着,她是知道成圆对柳水寒的心思的,咽了口唾沫,她抿唇,“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当年离开北市前的记忆,而已。”
“阿语——”成圆拉住辛语的手,坚定地点了点头,“你问吧。”
“我当年离开北市前,真的跟柳水寒有关系吗?我和他真的那么亲密过?”
成圆的脸忽然显现痛苦,旋即低头掩盖,半天才又抬起来,“阿语,是。”
辛语一怔,心一颤。
成圆咬着唇,“当年你跟他很、好,我记得你还画过一幅画,当时怕老师发现,你画的是他的背影。”
背影?
辛语想起之前无意中画出的素描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谁的画。
原来真的是柳水寒。
“那我离开北市前发生过什么意外吗?”
成圆摇了摇头,眼里是诧异。
那她就是去了南市发生过意外?
所以才忘了这段记忆?
“圆子,我对柳水寒没有——”
“阿语,我跟人睡了,过一阵子会结婚。”
成圆平静的话打断了辛语想要出口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