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不管这一次你可无论如何一定要替我做主!”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闹了,能不能让我清净清净?!”襄贤只觉得脑仁疼,然后看着白岐道:“想知道传递信的神秘人是谁,只要把信封打开看看笔记,不就知道了嘛,何必这么麻烦。”
白岐点点头,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他正准备打开,这个时候林熳如拦住了他。
“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拦着我,难不成是夫人心里有鬼?!”白岐看着林熳如拦着自己的手道。
“这怎么可能,我行的正坐的直,自然是不害怕这些的,但是你们平白无故怀疑到我身上,这也太令人生气了吧?”林熳如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她的声音里透出来的紧张出卖了她。
“既然不是母亲,那母亲你紧张什么呢?母亲你这反应到真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母亲是‘做贼心虚’呢!”襄芸说着刻意强调了做贼心虚四个字。
林熳如知道襄芸是在诈自己的话,她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的心态平和,可是,此时此刻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节奏,她明明知道这是襄芸给自己下的一个套,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往里面钻。
“我人正不怕影子歪,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至于你所说的那一些我全部都不知道。”林熳如态度十分强硬。
“好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歪!可是为什么我怎么听都像是母亲大人在为自己所作所为在辩解?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反正我已经抓到了证人。至于这神秘人到底是不是母亲,问问这个丫头不就知道了吗?母亲也别急着否认,没关系,咱们啊,慢慢儿来。”襄芸笑的越发灿烂了。
“你什么意思,你就是笃定这件事情是我干的,万一不是我干的,怎么办,我这些年为这个家劳心劳力,付出的没有辛劳也有苦劳了,你们就这样对我吗?襄芸,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吃穿用多,哪里亏待过你。你这样陷害我,你自己良心过意的去吗?”林熳如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
“母亲这是说笑了吧你亏没亏待我,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带我怎么样我心里也清楚的很。至于我有没有冤枉你这件事情看这局势,大家都心知肚明,既然母亲不肯承认,那么我们便把这丫鬟叫上来,咱们一起对症对症,如何?”襄芸显然不愿意再继续纠缠。
“襄芸!我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你非要让我落得一个万人唾弃的下场,你才甘心?!”林熳如气结,襄芸见状很是满意,她就是喜欢看林熳如这副生气,但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林熳如这个女人之前都过得太过于顺风顺水了。是时候让她知道什么叫人生挫折。
襄芸不去理会林熳如,反而转向襄贤,她向襄贤行了一个礼道:“父亲你是怎么看待的呢?别的我也不想多说,毕竟二夫人是您的妻子。我知道,作为你的女儿,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应该过多的插手过问。但是你也知道,我和二夫人的关系十分要好,也十分亲密,我自然是不忍心看她受苦的。”说着襄芸顿了顿,而后她又道:“二夫人现在身体不适,她已经面临着人生中比较难过的关卡。父亲难道你愿意让自己爱的女人受他人诟病和陷害吗?”
襄贤本就心疼北沁雪,如今听到襄芸这么说,他便更加心疼。心疼中还带着几缕愧疚。他因为听信了别人的谗言而愧疚。这么些天,他和雪儿在一块儿相处,雪儿温柔动人,体贴入微,她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一举一动无不在牵动着他的心。雪儿那样好,他居然还怀疑她。他为自己的想法儿感觉到歉疚,同时也加深了对林漫如这个女人的厌恶。
“芸儿说的没错,既然你一直都说自己跟这个所谓的神秘人没有任何瓜葛,那么我们便审问审问这个丫鬟。说是审问的结果的确如你所说那么我们也无话可说但是如果被我发现你欺瞒于我,那么,后果自负!”襄贤这一次却是难得的立场坚定。
“老爷!你怎么这样!是,她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二夫人,可是我也是你的妻子!为什么同是妻子差别却这么大?!你宠爱她,这些我都能理解,那么我呢?我算什么?这些年,我为这个这个家付出的你都看不到吗?老爷你对得起我吗?我嫁给你也有二十年了,这20年里我可曾做出过任何一点儿对不起你的事情吗?!且不说对不住你,在这个家中我操持家务,孩子给你养大了,我也老了,到头来,你却瞧不上我了!”林熳如看着襄贤,眼中尽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