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襄芸从暗处走出来,林熳如看见襄芸不禁神色一变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母亲,这可是在说笑我不在这里又会在哪里?这里可是我家阿!”襄芸微笑道。
林熳如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这才看见地上跪了一排蒙面的黑衣人,她心知大事不好了。
“是她,就是她!是她指使我们来的!”地上的黑衣人见状大喊道。
“贱人!”襄贤生气极了,立刻给了林熳如一巴掌。“这些日子,我见你有所收敛,原以为你是改变了自己正在修心养气。没有想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狗改不了吃屎!你为何如此恶毒?!这么多年了,你还容不下她吗?!”
“襄贤……”林熳如难以置信地看着襄贤道:“你打我,你居然为了她打我!”他说着,仿佛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突然她笑出声来。
“我怎么就忘记了呢?这些年来,你忽略她,你冷落她,只不过,都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不再害她。这是你最爱的女人的女儿。你怎么可能会不疼她吃,可惜是我瞎了眼,是我被猪油蒙了心相信了你的甜言蜜语,你的鬼话!”说着她指着襄芸看着襄贤道:“但是这些年来,你心里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吗?!你明明那么疼她,但是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你骗我骗的好苦啊!”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是你一直心术不正,是你一直在害人。这些年我没有维护过你吗?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如今你又能怪的了谁。?!”襄贤道:“我与你夫妻缘分,一切情分已绝。我只希望此生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襄贤!你当真如此无情吗?!”林熳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念在以往的情分儿上,我会保留你夫人的名分。但是你这一生,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房门半步!你放心,吃穿用度,我不会少了你的,但是其他的你若想要再多也没有了。”襄贤说着朝门外喊到:“来人!把夫人拖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让她出来一步!”
“不!不!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是大夫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放开我!姥爷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老严!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放开我!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老爷!放开我!……”她的叫喊声十分凄厉,却没有人搭理。
“爹,那这些黑衣人该怎么办呢?”襄芸看着地上的黑衣人开口道。
“一个不留。”襄贤说着便只身离去,襄芸见状也带着喜鹊回去了。
“小姐,你真是有先见之明。莫非你早就知道夫人要派刺客来刺杀你?”喜鹊疑问道。
“对啊,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刻意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出了府。但是又小心翼翼的溜回来。就是不想让她发现我已经察觉到她的计划。这样才方便她下手。只要她敢出手,那么她定然会自己显出狐狸尾巴!”襄芸道。
“可是老爷他真的很无情呢!再怎么说,夫人也陪了他十几年。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他居然就这样置之不理吗?虽然这一次小姐你是被老爷维护了,但难保二夫人若是哪一天想对付你,老爷会不会帮助她呀……”喜鹊开口道。
襄芸在内心冷笑,襄贤的铁石心肠,居然连喜鹊也看出来了吗?!但同时也觉得十分奇怪,为什么林漫如会说出那么一番让人深思熟虑的话。
襄芸长那么大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父亲对她的爱,但是她却依稀记得小的时候,母亲还在世的时候,父亲却好像是很疼爱她的,那个时候她记得父亲似乎对他也是像对襄秋清一样,有求必应。
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变得不再疼爱她,好像就是母亲过世以后。襄芸那个时候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父亲对自己的态度有那么大的变化,可是后来她不管做什么,父亲好像都是无动于衷。似乎眼中就并没有她这个女儿一样。小的时候,她曾经疯狂的想知道原因,可是随着她越来越大,对父亲越来越失望。这些原因,她渐渐地也不想知道了。
如果今天不是林漫如突然提起来,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父亲从小到大对自己的疏离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也许,襄贤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无情。
“我不知道。”襄芸看着喜鹊认真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如果是以前,那么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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