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觉得自家小姐今天十分反常,就好像丢失了魂魄一般,叫她她不理,跟她说话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反锁在了自己的房间。一直都不肯出来。
“小姐?小姐!该洗漱了小姐!”喜鹊站在门外敲门道。
“我晚点自己会出来,你先去休息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襄芸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沙哑,一丝疲惫。
喜鹊了解她,自然是听得出来她的声音不对劲。“小姐,你在哭……”
“我没事,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和吩咐,不要再过来,也不要让任何人过来。”襄芸声音闷闷的。
“小姐,你可一定要振作!”喜剧,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此时此刻小姐心里一定很难受。
襄芸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她坐了很久很久。
其实她心里知道司徒赫是被陷害的,但是同时她也知道,她跟司徒赫之间再无可能了。出了这样的事情,皇家公主失了身,自然而然这个将军是要负起全责的,那么自己和他的婚事就必须一笔勾销。
襄芸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命运总是这样在人靠近幸福的时候又把人狠狠的推开。在人对幸福感到绝望的时候,又把幸福,慢慢的推进。
一连几天襄芸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何人叫她她都不理,让她去吃饭,她也不吃,她就这样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不让任何人进去,仿佛自己的屋子就是一个小世界,她的世界。她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小姐一直不出来,咱们也进不去,小姐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再这样下去,小姐的身体会垮掉的。”喜鹊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但是其他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样吧,咱们去把门撞开。”秋容说道,她和莫雨最擅长武艺。
“不行,小姐说过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如果这样的话,小姐一定会生气的。”喜鹊反驳道。
“可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小姐一个人在里面迟早会出事,她这样又不吃饭又不喝水的,她的身子迟早会被拖垮的。与其让小姐的身子垮掉,倒不如我们直接闯进去把她拖出来喂她吃饭喝水。让她生气比要她的命强!”莫雨道。
“我有一个想法!小姐生我们的气,但是她一定不会生白公子的气,要不这样吧,我们把这件事情告诉白公子,让他想想办法,公子医术那么好,他肯定可以想到办法让小姐身体不至于垮掉的,况且小姐心情不好,一定需要一个人陪伴她。”翠屏道。
“这个办法,我看,是可以的。”烟波道,“那么其他人的意思呢?你们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如果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去找白公子。毕竟事情紧急,刻不容缓!”
“我没意见!”莫雨秋容道。
“我们也没有。”
……
当白岐赶到的时候,襄芸正倚在床上。
她面无血色,眼神空洞,整个人就像是被抽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毫无生机。白岐观察这此时此刻的襄芸,她的嘴唇已经因为干渴而翻起白皮,但是她此时此刻却没有一点喝水的欲望,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仿佛一尊雕塑。周围明明很喧闹,但好像一切跟她并没有关系。
“襄芸,襄芸?!”白岐伸出五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唤醒她那毫无神采的眼珠,可是襄芸她毫无反应。白岐急了,现在他身体正处在一个局杜旭弱的时候,它所有的器官都在缓慢地衰竭。如果此时此刻,襄芸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的话,那么她必死无疑。任何一个神医都救不了一个一心求死的人。
“快!把水拿过来!”白岐对着身后的喜鹊吼道,她现在一点求生的意志都没有,如果自己再不强迫她喝点儿水,她恐怕撑不过今晚。
“好!”喜鹊见状,立刻跑去拿出水来给白岐端过来。
“水来了,水来了!”喜鹊连忙把水端到白岐手上,白岐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给襄芸,可是一滴水都没有喂进她的嘴里就全部都流了出来。
“小姐,你喝水啊!你喝一点儿啊,哪怕只一点儿都好,小姐……”喜鹊焦急的说着她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小姐这副颓唐的样子,喜鹊很是心疼。
“喜鹊你别哭了,安静下来,你现在就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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