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去吧,她需要好好的冷静冷静。”白岐看着白薇的背影有些担忧道。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襄芸见没什么地方可以坐,于是就坐在寒玉上。
“喂……你……”白岐刚想着住阻止她,但是却看见她一点事都没有,而且看上去好像没有感觉的样子于是就停住了:“难道你没有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白岐试探道。
“怎么啦?难道我应该感觉到什么吗?”襄芸此时此刻确实觉得有些奇怪。
“没、没什么……只要你自己没觉得不舒服就好。”白岐摸了摸鼻子搪塞道。
“我挺舒服的呀,你的表情好奇怪呀。哦,对了,言归正传我想问问刚刚那个女孩儿和你是什么关系阿?”襄芸坐在寒玉上头摇晃着自己的双脚。
“姐姐你们先聊,我出去透透气,这边的空气啊,似乎有点不太清新,我胸口就有些闷先出去了。”若茜一向都很很懂别人的眼色。
“那你先出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呀。”襄芸点点头,同意了以后还不忘叮嘱她早去早回。
“我知道了会早点回来的,姐姐你不用担心我。”若茜说完便出去了。
白岐在心中暗笑,这小丫头还真是懂得看别人眼色,真是聪明。
“喂!我在问你话呢?”襄芸见白岐微笑,以为他没有听清楚,自己说什么,于是她又重复了一遍。
白岐想了想道:“她叫白薇,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我的妹妹,她是我远房姨妈的女儿,因为生母早逝,所以从小便被养在我父母膝下,跟我一起长大。她本来不是这样的,至少在我还不是族长的时候,她远没有现在这么刁钻。那个时候我跟她关系很好,就像是最好的朋友一样。可是有的时候地位会改变一个人很多的想法,自从我被内定为族长以后,她对我的想法也改变了。那个时候我心里面还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他告诉我,如果我心中一直没有喜欢的人那么日后她便嫁给我,这件事情我的母亲其实是同意了的,因为我母亲可怜她从小无父无母。而我当时因为心里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想着既然她开心这么说,便随她去做好了。”
“所以就只是这样?”襄芸看着白岐。
“不然你以为还能怎么样?”白岐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我在想你之前一定很放松她吧,不然她也不可能养成这么刁蛮无理的习惯。”襄芸撅着唇道:“其实我本来还想告诉你,对她好一点儿,毕竟这姑娘长得挺好看的。就是脑子不太好用。”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她脑子不好用的?”白岐饶有兴致地问道。
“难不成她脑子不好用的不明显吗?但凡他有点脑子,都应该去打听打听,那些所谓的潜在情敌的来历好不好!况且她长得那么漂亮,不应该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啊。当然,这还不是决定她脑子不好用的关键性因素。”襄芸顿了顿道:“如果我是她,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妄加猜测我自己喜欢的人的。既然喜欢他就要给他完全的信任不是吗?且不说她没有喜欢的人就算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也无论如何不会去找他喜欢的人算账的。爱屋及乌这个道理,她却是一点儿都不明白。”
“听你这么一分析,好像也是有点儿道理。你会突然说想要在这儿多留几天就是因为想要气气她吧?”白岐看着襄芸道,失忆以后的襄芸,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性格确比以前活泼开朗许多。
“我只是看不惯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罢了。”襄芸道:“既然她说我呈口舌之快。那么我为何不多在她面前晃荡两日惹她不开心呢”
“你这丫头还真是报复心重。”白岐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儿。
若茜一个人在山洞口旁的水塘走来走去,走累了,她就在水塘旁边找一块大石头,坐在上面沉思一会儿。
她很懂得看人眼色行事,这是她这么多年以来丫鬟得来的教训。
这些天以来,和失忆了的小姐相处。比以往更加轻松融洽,因为,对过去没有丝毫记忆的襄芸不会再对任何人有那么深沉的戒备。这对于自己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不用再看见她不开心的,愁眉苦脸的样子。
若茜这个时候正在想东想西,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背后有危险接近。思维正在放空的时候,她突然被人推进了水塘里。
若茜是一只名副其实的旱鸭子,她完全不会水,她只能不停地在水里扑腾着,大声地叫喊着救命,但此时此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小姐此时此刻和白岐正在山洞里面聊天儿当然不会听见她呼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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