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掌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挑开了她的衣衫。
他喉咙滚动,伸手分开了她的腿。
随即,他便再也挪不开眼睛。
他伸出手来,动作僵硬迟钝,感觉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
……
温软的触感,致命的紧致,女子娇柔泣涕声,让他整个人眼前一花,颤抖起来。
……
……
夜还深,姜昀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坐起来,被子滑落下来。
明明夜还长,他却再无睡意。
梦里的感觉是那样真切……
姜昀忽然走下床,一脚踢翻了桌子。
他决计不可能承认,自己是那样的人。
对徐六抱有不轨思想的人。
姜昀烦躁的将流殇叫进来,让他准备洗澡水。
当流殇捧着那条亵裤出去时,表情无比复杂。
他家主子不是没有这样过,可却没有见过他如此暴躁的模样,自己进去的时候,能感觉空气冷飕飕的。
可怜了屋里那个桌子,横遭此祸。
忽然做了一场春.梦,姜昀感到有些难堪,内心又有点不爽。
为何自己梦中的人是她?
这件事情,姜昀思考了半夜后,忽然明白,自己恐怕是已经对徐六上了心,所以才会做那样的梦。
但他知道,也仅仅只是上心,旁的,却没有更多的了。
几次与徐六见面,时而还有肢体接触,做这个梦并不是很奇怪。姜昀很快便不再因为此事困惑,丢到一旁。
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女人不值一提。
故而,哪怕他微微上心,但也不会再有更多。
花朝节是农历二月十二日,正值芳菲盛开、绿枝红葩的时节。也是祭祀花神,祈求这一年里家人平安喜乐的时节。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花朝节已经不仅仅是祈求家人平安喜乐了。文帝时期康乐大长公主开始在花朝节这一日办花宴,邀请年轻男女参加。
这算是变相的相亲宴了。
几十年过去,这个习俗流传到民间,渐渐的年轻男女共赏花会便成了一种习俗,如果有心悦的男子或女子,皆可以送桃花给他。
若双方真的看对了眼,男子便可以回家像女子提亲。
故而,这花朝节很受年轻男女追捧。
而世家贵族这一日也都会在泗水河畔举行花宴。
都城外的泗水河畔有一片桃花林,便正是康乐大长公主当年命人种下的,如今已经过去了近百年,桃林愈加繁盛,也向外扩展了不少。
三月桃花盛开时节,满目芳菲,枝红柳绿,红色丝条高挂指头,迎风飘扬。
都城内的年轻男女便都会在这一日出城游玩。
后来康乐大长公主故去,这花宴便有她的夫家儿女接着办了下去。她当年嫁的是清河崔氏,大周朝的世家大族之一,这花宴也正是由崔氏举办。
徐府自然也接到了花宴的请帖。
花朝节的请帖一般都是特制的,今年的尤为雅致。
男子是淡绿色的请帖,上面绘着桃叶,女子是粉色的请帖,上面绘着桃花。
听闻这是崔氏嫡幼女崔幼薇所制,今年是第一次使用。
崔家嫡幼女崔幼薇年仅十三,便芳名远扬。
更是身为京城第一才女,相貌姝丽,很受世家公子的追捧,此次花朝节还将作为花神在泗水献舞。
徐笙从未去过花朝节,自十二岁以后,年年徐府姑娘都会收到请帖,可是嫡母纪氏都会想办法让她留在家中。
今年收到请帖,纪氏本来是不愿意让徐笙去的。可是徐老太太早知道她的性子,便把她唤过去道:“如今笙丫头已经和昀儿定亲,你便不要拘着她了,她马上就要嫁人了,你也让她出去见识见识。”
纪氏还是有些不情愿:“可是……”
“你还怕她抢了你女儿风头?”
“真是愚笨,女儿家本就以才情为重,样貌倒是次要的,你若一直不带笙丫头出去,才是害了芳丫头。嫡母不慈,你该让芳丫头如何嫁人?”老太太怒道。
“可是母亲,话虽这样说,可您不看看,那丫头的容貌那么美,若是出去了,风头还不全让她出了,哪家公子还看我的芳儿啊!”纪氏委屈到。
“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我说了,笙丫头已经定亲。”老太太看纪氏的眼神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