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汝守正竟然抱头痛哭了起来,这一来连抓住他手的人都于心不忍了道:“老刘,差不多就行了吧。”
这人说着就放开了抓住汝守正的手,刘字杰正敲的过瘾,见状连忙道:“别放开,他……。”
可还没等他说完汝守正已经一脚向刘字杰脚踩去,随后趁着刘字杰脚步移动下盘不稳的机会用力一挣就脱出了刘字杰的控制.
随后就听他笑道:“早知道你今天这样算计我,那天我就多要两个菜了,嘻嘻……。”
一旁的殷雷和张宝驹见状不由睁大了眼睛,他们对视了一眼同时感觉不太妙,就象顾师傅所言,自己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让这位汝师傅带沟里去啊。
另一面刘字杰则对那个抓住汝守正手的人道:“老李,我就说了,我不出声不让你松手,你看让他跑了吧。”
但不管怎么说,汝守正也跑了,再想抓住他可不容易了,因此,刘字杰说完又恨恨的说了几句狠话就走了。
看到刘字杰走了汝守正又看了看等在一边的殷雷和张宝驹道:“两位乖徒弟,为了给你们上这生动的一课,你们师傅我故意让人抓住挨了一顿打,你们是不是应该请我吃一顿呢?”
听到这里殷雷和张宝驹不由同时露出了苦笑,看来刚才的预言要实现了,有个这样的师傅是不太妙啊。
看殷雷和张宝驹都不出声汝守正微微猫着腰向二人走来,接下来他把四周刚才看热门的人稍微推开围着殷雷和张宝驹转了两圈,立即就把殷雷和张宝驹推到了风口浪尖,让他们暂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两位乖徒弟,见了师傅怎么不叫一声,来,叫一声让师傅听听。”
说着,他又吹了几声口哨,还冲二人招了招手,让本来想开口的殷雷和张宝驹不由都闭上了嘴,那是叫狗的叫哨,加上那手势,让二人怎么叫的出口呢?
“怎么了?你们是哑巴啊?连师傅都不叫一声这算是什么礼节啊?”
看他那笑嘻嘻的样子那里是生气,这分明是想把刚才受的气撒到两个徒弟身上啊,这让一边围着的十几人都暗暗好笑。
看着这种师傅殷雷心里充满了无奈,但如果真不出声理亏的又是自己,想到这里殷雷用非常小但众人又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师傅,我们不叫是怕吓着你,如果你能保证我们大声叫你时,你不把脑袋缩回去,我们就叫。”
听了殷雷的话包括汝守正在内的众人先是一楞,随后都哄堂大笑起来,谁都知道汝守正的绰号是老龟,是个以滑溜出名的人,殷雷一句‘你不把脑袋缩回去’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次连汝守正都笑了起来。
他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道:“好,好样的,反应还真快啊,这样的徒弟我喜欢,呵呵,一见面就给师傅个下马威,这些年还真是第一回遇见这样的徒弟。好了和师傅走吧,今天我们还有不少路要走呢。”
这次他终于难得的正经起来,随后在众人的笑声里,师傅三人出了斥队的营房。
天色过午范家村不远的瞭望塔前正有十几人热闹的工作着,他们把一块块数十斤重的大青砖向瞭望塔方向用车费力的推着。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汗流浃背的工作着,殷雷和张宝驹此时则陪在新师傅汝守正身边看着,在人群里殷雷见到了二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张大葱和辛德亮。
辛德亮身材矮胖十分壮硕,而张大葱则相反干枯瘦小,不过张大葱口中喊的号声远比辛德亮要响亮。
“师傅,象这种瞭望塔为什么不用工兵营的人呢?我们不是只管修修补补的小活么?”殷雷看到这个得重新再建的瞭望塔不由问道。
“那几个领头的就是工兵营的,只有这些力工才是我们斥营的新兵,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走吧,我们还要在天黑前赶到句长岭呢。”
提起句长岭殷雷不由想起了顾令坡和那位王百总,不知那位王百总有没有把备用的水补充好,可别让自己这位师傅也抓住把柄。
“师傅,您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些力工里是有两个和我一起来的,听说他们还要再去工兵营那里学习三个月。
刚才我倒是忘了这事,还以为有他们在这些就都是我们斥营工兵队的人呢,只是汝师傅您应该不认识这些新兵才对啊,您是怎么看出他们是新兵呢?”
“看他们的身手就知道了,工兵营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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