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两个女孩子跑了,于是把人向地上一放站到另一人身旁。
这时妓院里的老鸨子已经闻声赶了过来道:“哎呀,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可以得罪贵客呢?”
“不是我们得罪贵客,而是这位贵客拦住不让我们走。”
殷雷看了老鸨子一眼懒得和她说话转身向地上的小姑娘道:“你们怎么可以向他们这种地方借钱呢?”
“我们不是借他们的钱,我们借的是隔壁张员外的钱,当初我们和张员外说好,如果我们还不上钱就卖身入府五年还钱,那知借据到了他们手里。”
“张员外知道你们还不上钱,而他们府也不缺丫环,所以就把你们转卖给我了,你这借据上可没说不许转卖,也没说只可以入张府吧。”
一边的老鸨子听了不由得意的笑了,随后她指手划脚的道:“小丫头,你们看看我这里的姑娘那个不是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
可你们还好象上了屠场的猪、羊一般,只要你们在这里住上几天,到时候就是赶你们走,你们也不会走的。”
“我们宁愿去死,也不会来这里的。”
“想死,到了这想死都难啊。这位公子爷,你也看到了是她们欠了钱,自愿卖身的,来啊,还不把她们带到后面去好好管教管教。”
“等一下,能不能让我一个人留下还债,那怕是一辈子留在这里也行,只要能让妹妹离开这里。”
“只留下你一个?那可不行,女人最值钱的也就是这几年,过了几年你也就不值钱了,你就是想留在这里一辈子也不行,我们开的可不是养老院。”
殷雷听了不由低看头了那个说话的女孩一眼,才发现这是一个很清秀、很文雅的小女孩,从她那坚毅又消瘦的面庞不难看出她平时的生活一定很艰难,可就在这种时候她还在想着怎么才能保全妹妹。
于是殷雷不由叹了口气道:“她们欠你们多少钱?”
“十七两,怎么公子爷想替她们还钱?”
“不错,还请你稍等片刻,我和兄弟们商量一下。”
“呵呵公子爷,你们可能拿不出这么多钱,你们刚来时那位王公子就说今天的花销要欠着,这才几两银子你们都拿不出来,这十七两……呵呵。”
听了老鸨子的话殷雷不由脸上发烧,旁边看热闹的人也不由哄然大笑,同时一阵私语声也不由传入殷雷灵敏的耳朵,而且还有些人说的很大声,就好象怕殷雷他们听不到似的。
“没钱还敢强出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要是王妈妈早一脚把他们踢出去了。”
“是啊,没钱就在家别出来,竟然赊账也要出来嫖,真不知该怎么说他们了。”
“见过吃白食的就没见过白嫖的,稀奇啊。”
“怎么叫白嫖呢?你没听到是赊账么?”
“哪家酒楼没有荒了的账,只要是欠账就有荒了的可能,那还不叫白嫖?”
这些话只听的殷雷脸上发烫,他发誓以后就是饿死也绝对不再赊账。
这时,一个文文弱弱面色腊黄的青年迈着八字步从一边的人群里走了出来道:“王妈妈,这两个妞我要了,一会送我府里去,这是五十两银子。呵呵,我就喜欢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妞。”
“原来是许公子啊,按说这两个丫着来时不过十几两,五十两足够了,但现在我们奇星馆人丁不旺,这好不容易才弄来两个上等货,五十两是怎么也不会卖的。”
“还不是嫌少,一百两总可以了吧,王妈妈,这两个丫头你们一天未养一转手就赚了六、七倍该知足了。”
“哎呦,许公子说的那里话,您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只要您张嘴,我们那有拒绝的道理,你们两个现在就把这两个丫头给送到许公子府上。”
那两个女孩一听不由互相抱着嚎啕大哭,死活就是不配合,气的那两个大汉抬脚就踢,只听‘砰’的一声,然后‘啊’的一声惨叫传来,那个大汉又一脚踢到了殷雷的腿上。
看到殷雷此时竟然还要拦着,老鸨子不由把脸一沉道:“小伙子,不要给脸不要啊,你们这些没钱赊账的也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两个丫头现在我已经转卖给了许公子,许公子就是她们的主人了,你还想强抢民女么?”
后面的王成仁及张宝驹一听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回身对王井香道:“都是你小子出的馊主意,现在让人一巴掌打脸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