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什么……”
“他说了。三叔说我若请意中人喝这百果百花酿,我的意中人就会爱上我……”
“咯咯,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连你也这样。”海棠坐回石凳,撑着头笑着说。
凌云身体发烫,越发血脉膨胀,他忽然站起,猛得抱起她,语气淡淡,声音却哑了:“我发誓我一生只有你一个女人,破了誓,你就杀了我。今夜,恕我孟浪了,你不喜欢,也杀了我就是,我不怪你。”
他知道,这里的事一了,她就会离开,没有人能拦得住她,也许留书一封再走,也许走得悄无声息,而相见又知是何期。
海棠有丝气愤,有丝震惊,又有丝意外,又有丝意料之中。原著中大夏的太宗皇帝,助太祖打下江山开创大夏王朝八百年基业夏太宗,首创女子摄政为官的一代皇帝,少时瘸了一条腿也能靠自己的本事成为镇北军四大名将之一的凌大公子……
他,又有什么做不出来?她的武功才华,别人敬她若神,他表面也敬重,却是唯一一个敢用命来赌,有胆略来抱她的男人,只因为他想要,只因为他想要这一点他早就决定了。
“你很有胆气。”她说。
“你引诱我,你接近我一开始就是个局,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不过你说,我给你就是。”他隐藏很深,从不会让人看出他的内心,可是做起来的时候,当事人能够感受到这个温文佳公子个性当中帝王的敏锐和霸道。
“我……咯咯……我要权势,我要你做我的面首,你能给我吗?”
“我做你的男人。”
他仍有点儿瘸,可是抱着她往卧房走得极其平稳。
他把她放在床上,除去外衣,却终是仍有丝羞涩没除去里衣便也躺上了床。
海棠勾住他的脖子,抚上他的脸,眼波流转,道:“其实,你比你二弟好看。”
他低头吻上了那芳香泽,他不想听听二弟的事。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渐渐胆大,脱去她的衣物还有自己的。他紧压着她,扶正她的脸,深深的亲吻,下腹本/能地往她贴去。
……
一夜荒唐,她终是沉睡在他怀中,口中迷迷糊糊呢喃:“阿逸……”上一世之情虽然随着阮茉儿的消失还散去一半,但是那个男人还是在她的记忆深处。
这样纵情,让她生出一丝错觉,几十年的习惯。如今她是她又不是她,对错在不同时空,又能怎么计算?或者她注定不甘寂寞吧,一辈子太长,或者她经过一世夫妻,追求的已不是天真的纯洁了,或者因为原主喜欢,或者因为月色美好酒太香醇。
谁知道呢?
凌云微惊:阿逸是谁?是她原来的意中人,她师兄的名字么?
凌云看向怀中人,又抱紧了几分。
……
很久没有这样在夜里单纯地睡觉,她都是边炼功边睡觉的。
所以当她醒来,有些迷惘。
看着身边的男人,又掀被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暗暗吐嘈。她虽然昨天有喝酒的原因,但是如果换一个这个世界的男人,她都有可能一掌拍飞。就如他所说的,对不起,恕我孟浪了,你要是不喜欢,就杀了我。
不过是她到底对他有一丝心疼,一丝怀念,一丝喜欢,三分情被酒一催成十分,她才做下这事吧。
“四海妹妹……”
扑~~
“你别这么叫我,四海和妹妹两个词实在是不搭配。”
“那我总不能再叫你东方姑娘吧。那……我叫你娘子?”
“也别,我又没和你成亲,你干嘛叫我娘子?你就叫我东方吧。”
“这……太生疏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的名字是邪魅狂霸的范儿,你加个妹妹才奇怪。”名是四海,字不败,怎么加妹妹两字?虽然当初是她恶趣味,但现在都用上了,总不能又突然改名吧?
“那叫东方妹妹?或者……海棠妹妹?”
“算了,你还是叫我小鱼儿吧。”
“小鱼儿?这是你的小名吗?”他忽然很高兴,抱住她耳鬓斯磨着问道。
“算是吧。”
“小鱼儿,你走之前,都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
十日后。
灵州城外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而行。马车里布置细致,坐着还算舒适,可以看出准备的人的体贴。
“师父,你舍得凌大公子么?”
“你这话是何意?”
“师父不也钟情于他吗?虽然没有轰轰烈烈,但是对他到底与别人不同。”
“我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也有自己一时抛不下的东西,他也知道我不会同他成亲,缘来缘去,不必强求。”
他对她很好,但是没有提过要同她成亲的事,但是,事后,他仍是那一句话,我一生只有你一个女人,若违誓言,你来杀了我就是。
“凌大公子和他弟弟不一样,不可惜么?”他们欢/好的事也没有刻意瞒着,青莲又是有经验的女人,几天自然发现他们神色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