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住哪里,我都不知道。”
华裳暗暗好笑,还真是个痛快的,自己全说了。
靖王略一沉吟,对东丹天啸冷身道,“幽王,此乃本王之事,你不要插手。”
东丹天啸同样冷冷道,“此事与我无关。”
只要不触及华裳安危,他才懒得多管闲事。
靖王对手下交代了几句,道,“如此,请。”
东丹天啸拉着华裳的手,不买他的账,“既然‘花容月貌露’已毁,本王与华裳也不必再到靖王府,稍候本王会前往拜见南诏国君。”
“花容月貌露”虽然毁了,冷冰脂不是还知道配方吗?只要逼她说实话就好。
靖王如何不知他在想什么,冷声道,“来人,将冷冰脂拿下,本王要细细审问!”
东丹天啸大怒,“你——”
“天啸,不如一起去吧,”华裳迅速衡量一下利弊,低声劝阻,“此事毕竟牵到靖王家事,再说他与冷庄主之前就有约定,他来问,总好过我们来问。”
东丹天啸略一思索,不情不愿地道,“也好。不过靖王若是对你有什么心思,你不能阻止我出手。”
华裳忍俊不禁,“不会的,我倒觉得靖王对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应该是……某种寄托之类。”
靖王不是心思卑鄙之人,天啸这醋吃的,有些着急了。
东丹天啸哼一声,不以为然,“这可不好说,男人谁不对你动心,就不是男人。”
华裳好气又好笑,“东丹天啸,你胡说什么!”
说的她多么爱招蜂引蝶一样,她有那么招摇吗?
东丹天啸摇头晃脑,不想惹媳妇生气,却也不服气。
华裳无奈,这家伙,心眼儿能不能别这么小!
两名侍卫过去,就要抓冷冰脂。
冷冰脂冷冷道,“别碰我,我自己走。”说完大步往前走,也是个痛快的。
成鹤急了,“母亲——”
“你留下,”靖王眼神酷寒,“想办法把那个女人抓住,交给本王,冷冰脂就会安然无恙,否则……”
一行人离去,成鹤呆呆坐在地上,半晌回不过神。
靖王与华裳、东丹天啸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他不停地盯着华裳看。
东丹天啸极度不爽,几次想要发作,都被华裳阻止。
“敢问王爷,是否觉得我长的像王爷认识的人?”为免身边的人压不住火气,华裳赶紧相问。
靖王回神,道,“本王有失礼之处,请华裳姑娘海涵,不瞒华裳姑娘,本王觉得你有似曾相识之感,并无其他。”
华裳瞄一眼东丹天啸,我就说吧,人家没那意思。“原来如此。”
东丹天啸还是很不屑,男人不都是这样说吗,靖王这样说,华裳就信啊,真是好骗。
“其实,本王……曾经有个女儿,如果还活着,也像华裳姑娘这样大了,可惜……”靖王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那段往事,让他很不愿意再提起。
“抱歉,我并不知道……”华裳很不安。
“无妨,都过去了。”靖王苦涩地笑了笑。
华裳觉得,这时候的他,不再是叱咤风云的靖王,而只是一个失去了女儿,悲伤莫名的父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