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德立边说边看着童暖暖,眼底还留有怀疑之色,“他们姐弟俩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后来因为你的事情,他们之间才有了嫌隙,我不相信你的话,你在骗我!”
“我为什么要拿这种事情骗你!要不是燕茹雪真做的那么绝情,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跑来告诉你这种事!我就是不想看到儒承死后,你还在偏袒你的女儿!”
童暖暖被燕德立气到了,“儒承还活着的时候,你就只顾着燕茹雪,难道他死了,还要因为你的偏心,得不到一个真相吗?”
燕德立怔怔地看着童暖暖,一时间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对燕茹雪来说,你是个好爸爸,有你作为倚仗,所以她胆大妄为,没有什么是不敢做的。”这些话,童暖暖早就想要跟燕德立说了,“因为你的纵容,她变得肆无忌惮!什么不敢,不可能!那都是你对她乖巧的揣测,实际上她是怎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吗?”
“还有儒承,你知道他为什么在去了英国之后,反倒比在北城的时候更有能力了吗?”手指着燕德立,童暖暖愤慨地说:“那是因为没有你这个偏袒燕茹雪的父亲在,他能获得更多赞美和夸奖,而这些使他有了更多属于自己的主意!他完全不需要看任何一个人的脸色,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被束缚!”
见童暖暖气红了脸,白慕凡拍了拍她的背。
“燕先生,我们只是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燕茹雪身上有做过手术的痕迹,你只要找人检查一下,再拿到她在英国做手术的记录,就应该能推断出发生了什么事。”白慕凡看燕德立的眼中,透着怜悯和同情。
“另外,你不相信那可以去问燕茹雪。”摊开了双手,白慕凡顺势揽过童暖暖的肩膀,“如果你足够了解她,她哪句话是在说谎,我想你应该会很清楚。”
“我们走吧!”低下头,白慕凡对童暖暖说:“该做的我们都做了,至于他相信与否,都跟我们没关系。”
童暖暖冷冷地看了燕德立最后一眼,“我真替儒承有你这样的父亲感到悲哀!他是被你和燕茹雪杀死的!”
看着白慕凡和童暖暖离开的背影,童暖暖那句话回荡在燕德立的耳边,久久不散。
妻子死前,曾握住他的手,责怪他多年来对燕儒承的不闻不问,以及对燕茹雪的过度偏袒。
燕德立虽然知道自己太过疼爱燕茹雪,而疏忽了燕儒承,也曾在童暖暖面前悔过自己的行为,但还是无法把燕茹雪和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想了下,燕德立决定像白慕凡说的那样,去见一见燕茹雪,当面问问她这件事。
燕茹雪被抓回来后还加了刑罚,她满心绝望,但得知燕德立要见她,她不禁高兴起来。
“爸!救我!”见到燕德立的第一面,燕茹雪抓住了他的手,“我不要呆在这里,你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啊!”
看着一心朝自己求救的燕茹雪,燕德立咬了咬牙,掰开了她的手。
“茹雪,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