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余去咖啡厅接到温席,“你真的没和槿安在一起?”
“没有,我早上出门时他已经走了。”温席沉默了一会,又笃定地说道,“不会出事的。只是联系不到,可能是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我们只要等着他就好了。”
容余笑眯眯地握住她轻颤的手,“一直紧张的谁?谁说他一定会出事了,我只是告诉你联系不到而已。”
“所有失联的人,都没有好结果。”温席默默说道。
容余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这句话虽然是真的,但你就这么说出口,我感觉你在咒他。”他笑了笑,“你们昨晚回家时,发生了什么事?”
“槿安的心脏不好么?”一说到昨晚她又想起那个画面,槿安心口处那块被抓皱的衣服。
容余笑容下沉眉头微皱,像是没有理解她刚才那句话,“谁说他的心脏不好了,我们之前一起出……一起出国时,都做了很详细的身体检查,没有一点问题。”
“可是昨晚他的心脏好像特别疼,而且疼痛过后感觉他很虚弱,我要他去医院他都不去,只是脸色真的很不好,那不像是装的。”温席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容余灰色的脸色沉了些,“我想问题应该不在他的身体。”
“在哪?”
“是你说了什么话吧?”容余挑眉看着她,阴柔的五官看不出真实情绪,“温美人,是你又揣着聪明把那个人逼疯了吧,只有你最知道说什么能让激起他的愤怒。”
温席偏头,声音低沉,“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每个人能带给每个人的伤害都是不同的,而槿安带给你的伤害,还有你带给槿安的伤害,已经不是单纯的用脑子感受了。”容余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方向盘,“他的商业战大胜,你父亲的公司破产,更多厄运接踵而至,当时你恨么?”
温席脸色发白,似是不想回忆当时的场景,“……恨。”一切发生的太快,人的感情到了极致,又怎么会不恨。
“那之后呢?之后还恨么?”容余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严肃,灰色的眸子直视着她。
温席沉默,过了会儿才摇头,“当你什么都失去了,哪还有力气去恨,时间用来怀念都不够。”
她看着前方,人来人往行色冲冲,“我始终没有等到他的解释,一直拼了命的去喜欢,可自己喜欢的人却对自己做了最残忍的事,那样的话,不能再喜欢可也做不到不喜欢,所以,只能离开了,别无他法。”
容余看着她,神情淡薄没有多余的情绪,精致的五官带着疲惫,人最擅长的,就是听着别人的故事落泪。
其实在说着最痛苦的回忆时,反而会连哭都忘记。
“容余,我现在想的,就是让他平安就好,如果他能岁岁平安,那我们何必朝朝暮暮。”温席微微闭眼,“我可以做好让他再次抛弃的准备,时间,看他喜欢。”
容余心口莫名疼痛,“温席,没必要爱的这么卑微,你不欠他!”
“我是不欠他,可只要我爱着他,永远都是我来妥协,爱情就是这样,没有对错,只有谁爱得更深。”温席眼眸迷离,她已经习惯了。
容余开车到莫槿安的家,温席看着他,有些意外,“为什么来这?他早上已经走了。”
“他没地方可去的,虽然有我和榭洺,他也真把我们当朋友,但有些人是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心事的,好的坏的无法解开的,都会自己来承受,他没有喜欢的地方,最后能在的地方只能是自己家里。”容余拿出备用钥匙。
温席看着,“你居然还有他的钥匙。”
“我怕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他会自己饿死,为了防止尸体发臭还没人知道,我只能拿一把。”容余轻车熟路地上楼去找莫槿安的房间。
打开房门发现莫槿安还躺在床上,衣衫不整,鞋子被踢到两边,西裤皱巴巴地裹着双腿,被子的一半已经掉在地上。
温席诧异地看着,“居然真的在家?他一直没出去?”他的房间喜欢关门,不管有人没人常年都关着门,而且早上出门时看到他的拖鞋放在门口,没有深想就觉得他肯定不在。
“槿安,别睡了,你知道今天错过了什么事么?还有脸继续睡。”容余在一边踢他。
温席走到另一边看他,眉头紧皱表情有些难受,额头还有好多虚汗,而且脸色还是不正常的潮红,她伸手试了试他的温度,“发烧了。”
“发烧了?平时壮的和头牛一样的人还能发烧?”容余嘲笑着,“温美人,看看你的功力有多大,几句话刺激的莫爷成了一头小病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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