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槿安看着站在容余身边的温席,两人穿着白色羽绒服,她小鸟依人般的靠着她,她的手还被他紧紧握着,她不反感他的触碰,她和他有说有笑的……在一起。
心脏忽然像是停止跳动,可能就是心如死灰,这种时候,她忽然出现是一件多有惊喜的事,可惜的是,她不是为了他才出现,而是跟着别的男人。
他们有几天没见面了?他不想她么,怎么可能不想,打过她的手,现在还有捶过墙的痕迹,这段时间他门都没出过,整日喝酒度日,要不是今天忽然接到榭洺的通知他可能还在喝酒。
莫槿安能像是能看到她眼中的犹豫和畏惧,他目光沉痛,心里酸楚的感觉更加浓重,怕他?看到他在完全没有惊喜,只是惧怕……
做的真好!
“老莫,快把衣服脱下来,你愣什么!”榭洺焦急地拍着他。
莫槿安回神般的,眼眸似乎轻轻下垂,目光淡薄还带着自嘲,快速把衣服脱下来扔给他,冷风吹着他的衬衣,衬衣扣子开了几颗,风灌的更严重了,显得整个人更加单薄和消瘦。
温席的心猛的一撞,手用力挣开容余的桎梏,向前走去。
容余看着空了的掌心,冷风从中穿过,凉的不是身体,是心底。
他用力握紧自己的手,看着那个女孩一步步靠近那个清冷的男人,那一步一步,不是靠近槿安的一步一步,而是远离他的一步一步。
他刚刚还抱过她,还和她离得那么近,闻到过她身上并不甜腻的甜品味,只是这么一个瞬间,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而他,一个不做梦的人,也做了一场求之不得的梦。
莫槿安看着缓慢上前的温席,忍不住冷笑着,双手插兜,“温小姐来这是有什么事,劳您大驾的事大概不多。”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么。”温席冷漠高傲,隐藏着心中的担忧,“零下几十度,莫少就穿着衬衣才是风度翩翩无人能及。”
莫槿安眼眸深沉,狭长的丹凤眼看着她,邪魅张狂地冷笑,“是啊,不比你还穿着和容少一样的羽绒服,真像是来这里旅游的。”
“哦……说到旅游,我还真是最喜欢大草原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着,我还很想来。”温席挑眉看着他,嘴角同样的冷笑,“莫少还记得么。”
莫槿安放在口袋里的手猛然握紧,他眼眸沉沉地看着她,怕自己一股没注意掐死她!
“温席你怎么来了?既然不是跟老莫来的那就是跟容老大一起来的?!”榭洺一直坐在地上,没看到那个拐弯处的容余。
容余走过来把衣服扔给他,口气带笑却有些不善,“和我一起来怎么了,很吃惊么。”
榭洺连忙把衣服给栈伊穿上,栈伊已经有些昏迷,听不清周围人都在说什么。
榭洺正要抱起她,莫槿安已经帮他抱着,没有一丝情绪,声音也冰到极点,“赶紧走吧。”
温席正要说话就看到他的背影离的越来越远,他的步伐又大又快,很显然是不想让人靠近。
容余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顺势准备去握她的手却被她躲开,温席正要拉开羽绒服的拉链,就被容余摁住,他的表情很严肃,语气阴沉,“干什么。”
“我不想穿了。”槿安并没有穿,他只穿了薄薄的衬衣,她穿成这样好像个笑话,她不想在他面前这样。
容余摁着她的手用力之大让她忍不住皱眉,“就因为和我穿了一样的衣服,就因为被他看到了,就因为他生气离开了,所以你就要这样?!温席,你是不是太爱他了,爱到都忽略了别人的感受。”
他说着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一边,紧紧抓着她的衣服,“我就不是人么!你就不能顾忌一些我的感受?每次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你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我能不能承受的起!”
容余咆哮着把她推到墙边,碎石混着干土和草屑落在两人肩头。
温席像是感受不到似的,没有过多地反应,声音比刚才还冷漠,“对,你说的都没错,我就是可以为了他什么都不在乎。”
“温席!”容余抓着她的肩膀狠狠晃着,“你是想要别人掐死你么!”
掐死她?莫槿安不知道下过多少次手,都没有成功,如果他可以做到也是可以的。
温席叹了口气,微微闭眼而后又认真地看向他,“容余,我不想浪费任何人的感情,这话我应该不是说过一次两次,什么都可以欠,唯独感情,欠不起还不起,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何必要这么为难自己,早一点说放弃……”
“别说了。”容余忽然打断她的话。
温席继续往下说,“在我心里还有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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