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达,但也可以给你一个表达遗言的机会。”
“遗言?”温席冷笑着,像是完全没有把自己现在的状况当做逆境,“就凭你,还不配让我死。”她高傲地看着林渺之,带着嘲笑,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芭蕾舞服,但却带着属于白天鹅的自信。
林渺之赞赏地看着她,还拍了拍手,“不愧是温席啊,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你说男人们是不是就喜欢你这份骨气呀。”
她已经不想和她说什么话了,她的手微微用力,慢慢开着门,林渺之玩弄着手中的蛇,“温席,我最讨厌的除了看起来比我高傲的,就是说话硬气的,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见谁都趾高气昂的。”
“天生就是这样。”温席冷笑着,“我天生就是要和你这种人作对,我也看不惯你这种表里不一的,所以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来爱。”
林渺之忽然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她,生气到全身都在发抖,“温席!”
温席正要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那条蛇被林渺之用力扔过来。
她全身一僵,正要躲闪已经来不及,那条蛇已经狠狠咬住她的胳膊,她能感觉到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的感觉,一瞬间都有些呆滞,那种感觉不是疼,而是一种心慌。
她狠狠一甩就把那条蛇甩下去,然后握着被咬的伤口,希望可以减慢血液的循环。
“怎么样?是不是能感觉到毒素在体内蔓延的感受,是不是特别爽啊,这些蛇,我平时都不舍得让它们咬别人的,温席,被它们咬了,是你的荣幸。”林渺之笑的开心,尖锐刺耳的笑声让温席听着很不舒服。
温席咽了咽口水,只是一瞬间有些头晕,但是现在的感觉却好多了,好像头晕只有几秒,现在的情况就特别正常。
没时间去想是为什么,温席迅速开门,在开门的一瞬间把衣服朝左边用力一丢,门外只有两个人,他们很直接先像那边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温席已经离他们有十米远。
温席用力跑着,遇到楼梯就下,没几步就开始气喘,很久没有锻炼过,现在跑几步就是要命啊。
她按着伤口,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为什么说了蛇有毒,而且还是剧毒,她现在一定反应都没有,不应该啊,她并不是特俗体质。
温席一直奋力跑着,她能听到身后的人越来越多,完了,要是再被抓到,还能有一条活路么?!
她一只手拿着项链,冲着那个吊坠说道,“莫槿安!你到底听到听不到啊!我都快被逼到绝境了!你这个东西要是管用的话,你就赶紧过来啊!”
她看到大门了,走到那里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身后的人也少了,怎么回事?
林谦逸在温席一跑过去就出现了,他拦着领头的人,“怎么回事!在房间里跑什么!”
“林少爷,我们是在抓人。”那人恭谨地说道。
林谦逸眉头微挑,“抓人?爷爷让你们过来,是让你们看着渺之,不要让她做坏事,也不要让犯错误。”
“就这么大的一个家,哪里需要什么人抓。”林谦逸说着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是不是小姐又在玩什么游戏?”
领头那个人承受着林谦逸的威压,“林少爷,不是的。是,是林小姐抓来的人,现在跑了,我们在棒大小姐抓回来。”
“放肆!”林谦逸横眉冷竖,每天温润的样子,现在看着让人害怕,“她胡闹你们也胡闹!人是可以随便抓的么!”
那些人不敢说话,纷纷低头不语,在林家,其实林少爷要比林小姐更有说话的权利。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老爷收养的人,但收养并不代表不看重,而且林少爷的手段,让他们不敢惹。
这个一年见不了几次面的少爷,给人的感觉却总是很恐怖的。
而且他们虽然每天跟着林渺之,但说到还是老爷的人,林谦逸说的没错,他们是来监视林渺之的,是来防止她做错事的,所以面对林谦逸的质疑,他们不敢多嘴。
林渺之在拐角出看着,咬牙切齿地跺着脚,林谦逸!该死!
没办法,她只能从另一边开始下去,温席被蛇咬了,她看她能跑多快,不用别人,她上去直接把她杀了,以绝后患。
温席出了门,腿已经酸软,气喘吁吁地走都走不动了,她皱眉,看着手上的伤口,伤口已经发黑,很明显的中毒现象,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喉头发涩,眼睛一阵阵地发黑,走路都开始摇晃。
忽然她的一只手被扯住,温席回头,看到是林渺之。
林渺之用力扯着她的胳膊,像是在笑,冷漠地嘲讽着,“温席,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林渺之,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有人喜欢你,你这一辈子,就是注定没有人爱。”
“啪!”林渺之抬头就是一巴掌,一脸的凶神恶煞,“温席,现在你已经不用激怒我了,因为注定你是活不了的!”
林渺之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把枪,枪身散发着冰冷的光芒,温席第一次见这种东西,不由得有些发颤,原来她还有枪!
林渺之用枪指着她,然后轻轻笑了,“温席,你可要乖一点啊,不然我可是会打偏的,我打偏了,你一枪可就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