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错!
做完这一切,唐逸又带着田笛隐在暗处,等了片刻,尔布皇子沐浴完毕,果真来到夜宵的桌前,只是迟迟没有动那碗汤羹。
叫来丫鬟服侍,那丫鬟竟拿出试毒的银针,每一个碗和碟子都检查的仔细。
田笛屏住呼吸,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些人吃东西要试毒,甚至还会要别人试吃。
紧盯着那碗汤羹,当银针从里面拿出来的时候,没有变色!
田笛紧张的心犹如过山车一样,这会儿终于放心的放在肚子里了,即便是后来那丫鬟试吃,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过了一小会儿,尔布皇子终于动了夜宵,田笛在暗处是盯着他喝了半碗!
待那些夜宵被撤走,田笛以为这就完了,他们该回去了,却不想唐逸动也没动。
尔布皇子走向床榻,丫鬟就伺候他放下床幔,但隐约的还能看见人影。
服侍他的丫鬟离开后,又一个更貌美的女子进来,穿着也好一些,更关键的,是这女子穿得性感一些。
貌美女子爬上了床榻,田笛能清晰的听见悉悉率率的声音,可没多久,一声暴喝响起,“滚!”
之前婀娜多姿的女子,顿时从床上滚了下来,连求饶都忘记了开口,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门口去。
床幔后被气急败坏的扔出一直手掌……
田笛微微仰头,就见唐逸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彼此对视一眼,下一秒,田笛就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人已经不在那宫殿内了。
他们带来的人等在外面,汇合后便离开了。
“那药是永久性的么?”回到家,田笛忍不住化身十万个为什么,“那药算是毒药吧,为什么银针测不出来?药效那么快?”
“这么多问题,你别急,我一个个说。”床上,唐逸将田笛圈在怀里,“药是永久性的没错,还很烈,我跟你保证,尔布这辈子都别想碰女人!更别提那个皇位,定是与他无缘!银针是可以测出来的,但是那银针是假的。”
田笛琢磨了好久,都没想过那银针本身就有问题,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
第二天进宫的时候,远远的就能看见等在宫门口的福顺总管,“唐大人,素纯夫人,奴才接你们来了!”
能得皇宫第一总管亲自相迎,多大的面子,足以让旁人羡慕。
走路去了御书房,谁也没有说话,只到了御书房外,清晰的听见里面属于安平公主的尖叫声,“父皇!母后!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们的女儿?为了什么利益,就把我嫁到胡公国去,你们忍心么?你们不是最疼我的么?”
“安平!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皇后的尾音还没落,安平公主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水平,“你除了整日说我成何体统还会说什么?对!你们还会帮着外人欺负我!为了那个唐逸,还有那个小贱人田三丫,你们竟然这么对我!凭什么?!”
福顺领着唐逸和田笛要进门,田笛以为安平公主的发泄也应该结束了,因为她想不到她还会说什么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