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靳燃和师父得手了。
然后又听到他们在说一个用鞭子出神入化的魔教圣使,虽然外貌形容的很不符合渡海的形象,但是诺寒还是猜得出来那人就是自己的师父。
他看了看精疲力尽的众人,大手一挥,吩咐那些年轻力壮没怎么受伤的人扶着重伤之人,然后骑马原路返回。
一场黑白之战算是落下帷幕。
诺寒面具下的嘴角微勾,接下来就可以继续进行下一步了。
回到了幽兰殿,靳燃进了里屋去换衣服,而沈寒息则是四处转悠着,看着这宏伟挺拔的大殿。
地板用纯黑色的大理石铺成,房顶则是用了奢华的金色,繁复的红线勾勒出一朵朵盛放的彼岸花,巨大而又立体的花朵沁染着如血之色,彼岸花仿佛盘根生长在屋顶一样,有一些还沿着黑色的藤蔓从金色的柱子上旋转而下,摇曳生姿,魔魅惑人。
魔教并非世人所想那般奢靡,大殿虽然华丽宏伟,但是其他的摆件却简单明了。只有一张教主专用的办公桌和铺着雪貂绒的巨大的椅子,除此之外只有一排排放着古书的书架以及……一面挂满了书画的雪墙。
沈寒息挑挑眉,将面具摘下放在桌子上,踱步径直朝那面墙走去。
离着那墙还有一米的距离,沈寒息一眼便看到了挂在最中央的那副人像画。
一身黑衣如夜,面容俊雅清秀,轻阖的桃花眼,以及那通身悲天悯人的气质,和那用早些时候靳燃拿给自己的那一模一样的玉冠束起满头青丝。
沈寒息深吸一口气,这不就是另一个长着头发的自己嘛!
看了看署名和日期,原来早在四年之前靳燃就作了此画。
画中人栩栩如生,仿佛沈寒息真的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可见画此幅画的人得如何思念自己才能画出这般精致出神的人物?
“你还是看到了。”靳燃从身后抱住沈寒息,叹息一般地说道。
“原来你从四年前就……”
“你儿时被我所救,相处的那半年我便对你颇有好感,可是那种好感还没等我发觉你就已经被我送到了焱麟寺。你一开始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煎熬,痛苦,思念。当我痛苦不堪的时候,才惊觉是喜欢上了那个还很天真无邪的你。”
沈寒息心里突然有些吃味,毕竟那时候自己还没来,一切的剧情还没开始,靳燃那时候是真的喜欢渡海,只不过后来才被自己取而代之。
不过就算是靳燃一开始的确对渡海有好感,但是他的现在和以后都是自己的,他现在爱的是自己的名叫沈寒息的灵魂,这样就足够了。
“十年过去了,那股子好感我原本已经淡忘了。我从景三那里知道了焱麟寺出了个渡海方丈,不知为何,我的心一直在告诫我,让我一定要去。我从不违心,去了以后,看到了站在大堂里笑得清雅绝俗的你,我知道我的心从那时候就跌进了深渊,彻底沦陷了。”靳燃抬头看着这幅自己呕心沥血的画,淡淡地说道。
“这种爱太过强烈,无法疏解的我只能把满腔的思念寄托在这幅画里,想象着你穿上我特地为你制作的黑衣的模样。”靳燃环着沈寒息的腰紧了紧,深怕再次失去自己的小猫。
靳燃低头吻了吻沈寒息的发顶,充满爱惜。“为了准备和你的第一次见面,我忍了四年,不过好在,现在一切都值得。”
沈寒息转身,回抱住有些伤感和感慨的靳燃,“从今以后,我们永不分离。”
“嗯。”靳燃吻住沈寒息,用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仿佛像对待珍宝一样的小心翼翼。
沈寒息对靳燃如此小心的态度很受用,但是他更享受爱人霸道狂野的湿吻所以便主动出击,勾住靳燃的舌尖。
靳燃被沈寒息带动起来,反守为攻,在沈寒息的口腔里攻略城池,尽可能的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长达数分钟的热吻结束,沈寒息脸色微红地靠在靳燃胸前,靳燃身下鼓起的小山包诉说着主人的不满,可是靳燃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走吧,我们去看看云冽那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