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疼,心口也疼,其实我也知道,都是我自己自找的,你不理我我也理解你。”
叶望舒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听着手机那头的谢末景半点儿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再接再厉,“我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我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但是,我们的宝宝忍不了啊,昨儿个我梦到咱宝宝说,想爸爸了,所以我瞅着中午你休息的时候,给你打了个电话,没有打扰到你吧?”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说?还是瞎说。”谢末景的嘴角勾起,乔秘书看着从休息室出来的谢末景难以掩饰的笑容后,总算是松了一口起,自打叶望舒被掳走后到找到人接着昏迷,五六天了,总算是笑了。
叶望舒撒娇,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强忍着这酸爽继续跟谢末景撒娇。“好嘛,老公,其实是我想你了。你晚上过来吗?我一个人住在医院里,怕怕的~”
“你还会怕啊,我以为三小姐是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才敢电话都不会打一个,直闯医院救人去。”谢末景对于叶望舒在关键的时候不能想起他,心口如长了倒刺一般,一想起来就被刮的血肉模糊。
急吼吼赶去医院的路上,不会想到打电话给他。怀孕了胎儿不保,也不会想到打电话给他……终归,她没有依赖他,随时都准备好了撤离。
对于谢末景不时冒出一句话来攀扯旧事,叶望舒头疼不已。大大方方的认了错,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末了,再三邀请谢末景晚上来医院看她,谢末景才丢下一句话,“看吧!”
挂了电话,叶望舒将手机放在手里玩着,“唉,这日子今非昔比啊。”
乙听到叶望舒已经挂了电话,在病房里唉声叹气地感慨自己处境可悲的时候,乙对叶望舒说道:“夫人,这个手机,能不能还给我了?这是我新买的手机,花了好几千呢。”
叶望舒原本还想玩玩手机打发打发时间,没想到乙那么不识趣。“借我玩会儿呗,要不,你就卖我吧。我的手机也被欧阳夜给砸了。”
乙偷偷的瞥了一眼叶望舒。
“你那个是什么眼神!”叶望舒一看乙的眼神,嫌弃?鄙视?为什么她觉得乙那打量着她的眼神里都透露着寒酸。
“我还是那句老话,要现金!”这话,乙第一次出现在叶望舒病房外的时候就说过。“夫人你给我现金,我就给你去买一个新手机来,跑路费我都不收。”
叶望舒气急,翻了个白眼,“去去去,我没钱,我不要手机还不行吗!等我出院了,我买上十个八个,在你面前砸着玩儿!”
“我等着!”乙笑呵呵的应了。
“滚出去!”叶望舒气得摔了枕头。“哼,原本以为还培养出革命的友谊来了,一个破手机就看清楚了现状,都是假象,假象!”
乙也不生气,任由着叶望舒发火,发了一通火后,笑嘻嘻地将干净的枕头又给叶望舒垫上。叶望舒倒是也没拒绝。
他们都知道,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要是换成了肉麻兮兮的,谁也受不了。还是骂几句,酸几句,比较解气。
叶望舒百无聊赖的在医院里躺着,连个看望病人的医生都没有,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乙,你说,都没有人来看过我吗?”
“没有!”乙如实答道。
“绝交,友尽!”叶望舒咆哮道。
乙还没说完,就听到叶望舒的咆哮声能拆了屋顶,盯着叶望舒的咆哮,乙淡定的开口接着道,“谢先生将整层的VIP病房都清空了,不许任何人上来探病。”乙没有说的是,整撞楼全部戒严,走几步就能看到保镖,只不过是,能进叶望舒病房的只有他和甲二人罢了。
唉,这都是在烧钱啊。也不知道能买多少个手机了。
不过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谢末景不得不戒严,更何况现在正是处理欧阳夜的后续时候,半点儿不得马虎。
等到了夜里,叶望舒一直强撑着阵阵袭来的困意,眼皮打架都不肯睡去,固执地要等谢末景过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终于等到了谢末景。
“老公,你终于来了。”有了第一次开口,叶望舒叫老公也越来越顺口,有了枕头底下的结婚证当靠山,叶望舒半点儿不心虚。
“我不来,你这是打算一夜不睡了,是吧?”谢末景接到乙的电话,说是叶望舒一直没睡等着他过来,谢末景无法,匆匆丢下乔秘书和一干人等,驱车直奔医院而来。
一推开门,就看到叶望舒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