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也不想地冲着桌子扑了过去,抓起一个玻璃瓶,打开瓶盖子,塞到谢末景的手里,“喝!赶紧喝了!喝了再睡!”
“这是什么?”蓦地,谢末景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还是温温热热的。
谢末景只扫了一眼就猜到这是什么了,困意消了不少,只是在叶望舒看来,还是困顿无害的样子。胆子大了不少,催促着谢末景赶紧喝。
“放心吧,没有毒!”叶望舒刚刚趁着谢末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闻了闻,好像还有一股腥味儿。叶望舒生怕谢末景闻到腥味儿后,不愿意再吃,这会儿,只想趁着谢末景困顿不行,各个感官都弱了不少的时候,哄着谢末景喝下去。
果然,谢末景很配合,闭着眼,一口就将一玻璃瓶的奶给干了。
叶望舒接回瓶子,将瓶子重新放回了桌上,若无其事地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催促着谢末景躺下赶紧睡觉!
谢末景重新搂着叶望舒合上眼,“刚刚我吃的是这个吗?”双手在叶望舒的高耸处捏了捏,不轻不重。
叶望舒的双颊立马涨红,“赶紧睡觉!”说着赶紧翻身用手遮住了谢末景的双眼,这眼神太过火热,叶望舒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一连几日,趁着谢末景困顿不堪的时候,叶望舒都强迫他喝了玻璃瓶里的奶水再睡,等睡醒了后,发现谢末景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叶望舒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这一日,谢末景也照例等着叶望舒睡着后,推着婴儿床去了谢余照的房间。婴儿床里的小少爷,似乎是有感应一般,一来到这个病房,就哭了!好不可怜。
谢末景看了一眼婴儿床里的儿子,已比当初刚生下来的时候大了不少,白白胖胖的,很是讨喜。这一日日地照看下来,谢末景对于这个儿子,也有些狠不下心来。“儿子,乖——”谢末景勉为其难地碰了碰儿子的手,对着听不懂人话的儿子安慰了一句。这已经是谢末景的极限了。他没法像保姆一样逗弄着根本听不懂人话的儿子。
“我说……谢末景,你还要把你儿子丢在我这儿多久!”沙哑的声音,在病床那边响起。
谢末景脊背挺得笔直,转过身去,就看到了已经睁开眼睛的谢余照!
“我去叫医生!”谢末景还算是镇定,这会儿还能波澜不惊地想起要去找医生。
“我说哥,你看到我醒了,不应该痛哭流涕,然后来抱我一下吗?”谢余照除了刚刚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说话有些困难以外,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妥的。
“这些事情,应该是你妹妹做的,我不能夺人所好!”
院长一直待在监护室里,看到谢余照竟然张开了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地好像在说话,赶紧带着脑科主任一干人等往病房里冲。
“谢总,我们先给谢余照先生检查一下。您先推着小少爷回避一下。”院长委婉地请谢末景出去。
谢余照艰难地转头,看着这一连串进来的人,“不用,我现在感觉很好!我的侄子抱过来给我瞧瞧。”
谢末景双手刚碰到婴儿床,正打算推着婴儿床出去。恰好听着谢余照极不配合的话,“你的感觉要是灵的话,也不会在这里躺了半个多月,肌肉都萎缩了。”
谢余照听着自家大哥毫不客气的嘲讽,乖乖地放弃了反抗。他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肌肉萎缩给吓到了!笑话,他难得坚持锻炼那么久,成效没看到,要是再混个肌肉萎缩就太冤了。
谢末景推着婴儿床出去,严婶一早就候在门外等着接手。“先生,小少爷交给我吧!”在谢末景点头同意了之后,严婶才推着婴儿床回了病房。
回到了熟悉的病房,婴儿床里的小子这才抽抽搭搭地停止了嚎啕大哭,好不可怜。叶望舒听到儿子的哭声,惊醒了过来。“严嫂,是饿了吗?”
叶望舒坐了起来,准备给儿子喂奶。
“躺下吧,小少爷也有些分量了,坐着喂奶恐怕有些受不住了,你半躺着我,我给你拿个靠垫垫着,再用一个靠垫托着一些小少爷。”严婶弄好了这些,还贴心的问叶望舒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别用力撑着。
等小少爷开始吧嗒吧嗒地吸着奶了,严婶难得放缓了脸上的表情,慈爱地道:“我以前刚刚生我女儿那会儿,也没什么经验,也经常坐着喂奶,女儿一天天地重了,这胳膊抱着也吃力。后来,我这胳膊都受不了力,经常只举了一小会儿就会发胀发酸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