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乏味?!”风昶的声音有点颤抖。
是啊,没有爱意支撑的性爱,只会让她的心口越来越空虚。正因为恋慕着他,所以才更渴望他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爱和温暖,而不是纯兽性的狩猎光芒。
这些话,平昙昙无意跟他说,因为明白即便说了,大抵也只能助长这男人的气焰,其实于事无补。
“昙昙,你没有让你满足吗?还是我技术不好,没有给你足够多的快感?”明明每次都是她低泣求饶的,明明她也有得到很多快乐的,丫为什么突然乏了?!
“……”所以说,她才懒得跟他文艺,这货根本就不是文艺范好吗?
丫的男人跟女人的脑回路果然不是在一条线上的,他们是做爽了才会喜爱,而女人是因为爱才会想和男人做。
“我说的不是那个,你就别多想了,回自家休息去,很晚了,我睡了,晚安。”
呆呆地看着被平昙昙挂断的手机,风昶忍了又忍,才忍住砸碎她玻璃的冲动——
“被拒之门外了?不错不错,我就知道平家小妞是个有骨气的主儿。”雪瑾瑜闲闲看了好一会儿戏,最后看到风昶跟自己一个待遇,他心口那个爽啊!
“就跟你没被拒之门外似的,雪少,五十步笑一百步很有意思么?”不屑地睨了眼长腿伸展着坐在栾三九窗台边沿上的雪瑾瑜,风昶也坐了下来。
外面已经一片漆黑,远处的植物园和小区内的小路旁都有路灯的微光在闪烁,风昶点上一支烟,“抽么?”
“行医者不抽烟。”雪瑾瑜拒绝。
“没想到你这家伙最后竟然真做了医生,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们一样循规蹈矩继承家族企业。”吐出一口烟圈,风昶沉沉叹息。
“我家老头应该能坚持到我儿子长大,所以没有关系的。”雪瑾瑜知道自己此生已经与商界无缘了,术业有专攻,他把心思用在其他地方太久,已经不适合那个圈子了。
“病好了?”
听到风昶的问句,雪瑾瑜微微一愣,他怎么知道?
“当年你和昊焰说这件事时,我恰巧从你们没注意到的角度经过。”
“丫的偷听就偷听!干嘛往自己脸上贴金?切!还路过,这理由太Low了!”雪瑾瑜黑线,原来他也一直都知道,却为他保守着秘密。
他心底松了一口气,笑答道:“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栾三九误打误撞做了我的解药,却也成为我唯一的毒药。”
“真可怜。”
“彼此彼此。”如果风昶不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守在这里,以他的骄傲,早在平昙昙有拒绝他之意时,就转头走人了。熟知这些兄弟脾性的雪瑾瑜冷哼。
“兄弟,相煎何太急?”
两人还在互讽,前门处就传来推门却没有推开的声音,然后不一会儿,他们就又多了一个难友——
有些错愕地抬头,看到两个窗口坐着的男人,冰焚漠一脸黑线——
“嘿,冰少首也来爬窗么?”
听到雪瑾瑜饱含嘲讽的声音,冰焚漠眼眸一冷,却动作极其利落地跃上另一侧房间的窗台。
三人的房间是相邻的,栾三九的房间在中间,池影子和平昙昙分居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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