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昶的眸色更深,只是神色间却看不出喜怒。
“两家皆已认可,我和濯也都认定了对方,又何须一个仪式来证明什么?雷昊焰和莫醉醉也没有订婚仪式啊,现在不也过得极好?”论口才,平昙昙可是很少输的,有莫醉醉这么好的辩友,她的水平自然也不低。
被她的话揶得心口愈发堵塞难当,风昶眉宇间染上戾色,“怎么,你在他身下也如在我身下一般浪吗?”
风昶的话让平昙昙如遭重击,虽然早就不期望他会来拯救她了,只是却不曾想到,他来了,却是来给她心口插刀的——
几乎笑出了泪水,平昙昙才回答他:“对啊,跟了濯,小女子真是不胜腰力,原来这世间比你强了无数倍的男人比比皆是,我也是到现在,才算是看清楚。”
莫怪醉醉竟然荒唐得想撮合她和雨濯了,即便是深爱着风昶的她,此刻也觉得雨濯比风昶好了无数倍都不止。
与雨濯比起来,风昶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男人,一生顺风顺水的他并不懂得珍惜。他不缺钱,不缺事业,不缺家人的爱,更不缺女人拱手奉上的爱情,所以她和他过去的那些女人一样,得不到他的丝毫珍惜。
雨濯却不同,大抵经历了太多磨难和人情冷暖,所以他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他不需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坚定地走着脚下的每一步。无论是舍弃还是得到,都已经不能动摇他的心智。
苦笑着摇头,如果不是从小便中了风昶的毒,如果不是这种毒已经深入骨髓和心脉,平昙昙真的觉得自己现在变心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风昶却没有看懂她的疼痛与悲伤,听到她说真的陪雨濯上了床,他只觉得从心口燃起的怒焰瞬间就焚烧了他所有的理智!
“我不过是为了弄清楚自己的心思,去国外冷静了一些时日,你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他的床?!平昙昙,你怎么就那么贱!没有男人你会死吗!”
从来不曾被人这般羞辱过的平昙昙也是怒了,俏眼怒睁,她分毫不让地冷笑:“对啊,我就是那么贱!没有男人陪我夜夜春宵我特么就是会死!这关你屁事!老娘自会有未婚夫来喂饱,哼!”
“未婚夫?!你未婚夫刚才眼睁睁看到我掳走了你,可曾追上来搭救?!看来,你也不过是他的一时玩物罢了,不值得枉费心思!就如同你跟我时一般!”
风昶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击在平昙昙心口——
雨濯当然不会搭救她,他对她和风昶之间的纠缠一清二楚,也从来都无意干涉。只是,风昶的话,却暴露了他所有的心思,原来,她一直都是他的玩物么?不值得他枉费心思的玩物……
泪水染满苍白的脸,平昙昙却努力挤出一抹笑,看向风昶:“所以,这就是你来找我,要给我的答案?我只是一个玩物,一个被你丢弃的玩物?”
被她复杂的眼神盯得心烦意乱,风昶看着她满脸的泪水,狠狠打着方向盘,把车停靠在路边,就扑上去开始舔舐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