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风昶和平昙昙还在舍生忘死地抵死纠缠,根本就没人去理会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所以当窗外突兀地响起直升飞机的声音,以及雨濯低沉冷淡的嗓音时,两人真是措手不及。
“平昙昙,给你十分钟,出来。否则,我进去接你。”
卧槽……这是什么鬼……
正被某只禽兽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平昙昙泪奔了……
“别管他!”风昶俊脸青黑,心头万分不爽。
“你快下去!我得赶紧出去,要不然雨濯那家伙真的会闯进来的!”平昙昙一紧张,身体不自觉就用了力气。
风昶脸色一变——
看着他满脸的尴尬怒气,平昙昙笑得有点心虚。
“平昙昙,你丫好样的!”风昶咬牙切齿地说。
平昙昙顾不上安慰他什么,一脚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连澡都顾不上去洗,就慌手慌脚地开始套衣服……
双手环胸站在一旁,风昶嘲讽地看着她:“你干嘛这么怕他?怕他捉奸在床?”
“怕你妹!老娘跟他又没什么关系,怕他个毛线!老娘只是不想他们破门而入时,赤身裸体地被人围观!你特么也快点穿上衣服,难道你想让一群男人围观你家弟弟?!”平昙昙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暴吼。
“你终于承认你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平昙昙。”听到平昙昙情急之下说的话,风昶气定神闲地套上牛仔裤。
“……”失策!
面无表情地拉上裙子拉链,平昙昙冷哼:“我们只是没有肉体上的关系而已,但却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说完,她就赶紧护着自己的裙子跑出房间,这裙子是她奋战了一个多月才特么拿到的唯一一件能穿出门的衣服,无论如何不能给他撕了,要不然她就真的得衣冠不整地见人了。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敢这么嘴硬,风昶怒了。看她竟然有胆跑,风昶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
他有信心平昙昙打不开房门,却忘记外面有人会强开。
呆呆看着突兀地被撞开的房门,风昶竟一时反应不及。平昙昙趁着这个空档,直接冲了出去——
看着面无表情站在外面的雨濯,平昙昙吐舌:“嗨,未婚夫,你终于想起来救我啦?”
“惦记你的人,不是我。”看了她一眼,雨濯转身向外走,“走吧,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商业活动。”
下意识地跟上雨濯的脚步,平昙昙追问:“又是公开场合的活动吗?你丫每次都拖我去当花瓶有意思吗?”
睨她一眼,雨濯没有说话,但平昙昙却特么看懂了他的眼神——
“你是不是在说以我的姿色,当不了花瓶?雨少主,你这样也太不厚道了!”平昙昙愤愤不平。
若不是老头问起,他还懒得带她去公开场合秀恩爱呢。不耐烦与她纠缠不休,雨濯打断她的话,“连做一个多月,你腿没软吗?嘴巴还含得住东西吗?”
“噗!”正喋喋不休的平昙昙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丫的她绝对绝对没有听懂他话里的含义!她才不是那么污的人,呜呜。
“如果说话漏风,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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