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株墨兰一摆上来,都没有一个盆栽能够比得上。”傅老指着那一块的盆栽说到。
傅田田和李佩琪听到了就开始参观这些盆栽,女孩子对花花草草什么的都比较感兴趣,傅田田虽然和傅老住在一块,但是并没有多少的时间来看这些盆栽,除非她自己感兴趣。
而罗麦听了以后觉得很佩服傅老,他用了半辈子去管理这些盆栽,而且还照料得这么好,要是让自己去管理的话,很有可能这些盆栽很快就死了。
年轻人可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每天朝九晚五的,下班后吃个饭什么的就到了休息的时间了,哪还有什么时间照料花草。
“咦,傅爷爷,这个盆栽种的是什么?怎么有点枯萎了?”罗麦观察盆栽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盆栽里的一株植物,看着有点不对劲,所以问傅老。
别的盆栽里的植物看起来都神采奕奕的,虽然比不上刚从仙园里出来的墨兰,但是也是相当不错的。
“唉,你说的这株是栀子花,我生病的时候没能够照料它,娇生惯养久了自然就离不开人了。”傅老轻轻的叹息,这株栀子花对他来说是有别的意义的。
盯着栀子花,傅老站在原地,封存已久的记忆的闸门打开了,那段记忆,那段思念如潮水般涌来。
傅老让他们一起坐了下来,缓缓的道出自己的故事,有关青春,有关爱情,有关栀子花。
那是六七十年代,虽然中国的经济已经开始发展,但是当时的经济问题对于人民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傅老二十多岁,是一个知识青年,知青下乡,然后认识了傅田田的奶奶。
傅田田的奶奶虽然是农村人,但是脑子相对的灵活,什么事情她都能够知道要做什么,怎么做,可以说就和他们这些知青一样了。
而且傅田田的奶奶还是温婉尔雅的一个人,留着长发,时常让头发披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傅老当时觉得很奇怪,这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这在城市中也是很少见的。
聪明漂亮的女孩谁都喜欢,傅老也不例外,和他一起下乡的其他人也都喜欢傅田田的奶奶,只是当时她没有看其他人,唯独喜欢上了傅老。
傅老自然是欣喜交加,在不耽误生产的情况下展开了和傅田田奶奶的热恋,一下子坠入爱河,在他回城市的时候和傅田田的奶奶私定终身。
而定情信物就是这株栀子花,虽然当时不知道它象征的意义是什么,不知道它的花语是什么,但是在那个年代产生的爱情都是美好的。
傅老回到城市,再借助家里的力量,终于拼出一片天,这下子终于有了娶傅田田奶奶的底气了,大张旗鼓的来到农村,把傅田田的奶奶给娶了回家。
傅田田的奶奶自然是对傅老百依百顺,对傅老是最好的,只是天意弄人,还没能够享多久的清福就去世了。
傅田田的奶奶去世后傅老悲痛欲绝,但是他还是得过生活,这株栀子花就成了他思念爱人的相思物。
这些年傅老都很精心的照料栀子花,不让它出什么意外,只是现在栀子花的情况却是很不乐观的,不知道以后他还能不能通过栀子花想念自己的妻子。
傅田田和李佩琪两个女生在一旁听后感动的哭了,两个女生的鼻子就红红的。
傅田田在小时候不止听到一次他父亲说她奶奶的描述。
傅鑫宇常对傅田田说她的奶奶是一个虽然没有文化,但是对孩子是个温婉的母亲,对傅老是个温柔的妻子。
罗麦听完后心里也挺不是滋味,这株栀子花让罗麦知道了一个年代的爱情是多么的感人,那个年代的爱情是无比纯洁的爱情,一旦爱上,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一时间内每个人都没再说话,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院子里变得静悄悄的。
“傅爷爷,您别担心,不知道您相不相信我?”过了许久,罗麦打破了院子里的安静,因为罗麦想到了办法,为了不让傅老更加的伤心,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既然昨天那株墨兰的情况也是和这株栀子花的情况是差不多的,都是快要死的模样。
但是现在看看墨兰,不但变异了,而且还长得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了。
“嗯?你是说?”傅老一时间还没有明白罗麦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刚从回忆的世界里回过神来。
“对,傅爷爷,我想试一试,不管怎么样,您也知道那株墨兰,我相信我有办法能够让这株栀子花变回原来的样子。”罗麦坚定的说着。
“罗麦,你不用安慰我老爷子了,我活到了现在,什么事请没经历过?这些事看多了也就习惯了。”傅老低声说道,他还是把罗麦的话当成了安慰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