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傅萦哼了一声:“请我去我也不去。谁稀罕送你。”
萧错哈哈大笑,按着她就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还蹭蹭嘴:“这猪头肉有点咸了。”
傅萦破涕为笑,提着裙摆轮着小拳头满屋追着打他。萧错也不跑远,故意逗着她玩。
跑累了,萧错又拉着她坐下说了许多体己话,将他回国后的安排说明。
当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时,萧错摸了摸她白皙的脸,看着她眼下的阴影道:“你在家补眠吧,不必送了,我这就回去换朝服,礼部的人也是要送行的,到时候场面混乱,你去了也是平白的挨累。”
傅萦抿着唇,压抑着眼泪点了头,“那你路上小心,记得来信儿。”
“知道了。”
晨光中,淡淡的光线从糊着明纸的格扇照射进来,将萧错的清俊面庞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含笑望着他摆摆手。
萧错禁不住又在她脸上使劲儿揉了两把,转身就走。
傅萦紧追了两步,看着他转出屏风,依旧是没有追。
追出去有何用,还是要分别。
正当她愣神之际,面前却忽的刮来一阵风,眼前一花,已被代入熟悉的怀中,唇舌相交。
她气喘吁吁,身上软的似要站立不住时,萧错才满足的叹息,又在她脸颊落下数吻,退开一步,含笑望着他,那面容俊的仿若天人。
清越的声音满是温柔。
“这么好的猪头肉,不咬一口可惜了。”
傅萦……
萧错是被傅萦追着打跑的。
城门践行,傅萦与宋氏女流之辈都没有参加。
趴在被窝里补眠,傅萦还梦到那个帅到没朋友的美少年背着她去买猪头肉吃。梦醒后发现枕头湿了一小片,也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
可是傅萦怎么也想不到,大周皇帝竟那么“狠”,真的两年不让他们见面。
萧错一回国就被扣下,听政是不用了,封地也没叫他去,直接将人安排去了南疆,协助二皇子平息战乱。那一战就打了近两年。
萧错所有的来信儿都是军中传来,寥寥数语,且到了她手中时,内容早已被不相干的人看过数遍。两人一句体己话都没机会说。
一年中傅萦要在宫里住上大半年,跟着调教秀女的嬷嬷学规矩,学仪态,学,为了培养她与萧错那样高大上文武双全的王爷之间的共同语言,皇后还亲自请了西宾隔着屏风硬是将四书五经和孙子兵法填鸭一般灌了她不少,更不要说女红中馈。
除了这些,还要坚持药浴,养出一身雪肌;更让她琴棋书画中选一样,好歹也要拿得出手去,傅萦实在是受不了那些沉闷的玩意儿,最后选学舞蹈,好歹这还能强身健体。
帝后也算满意,好歹会跳舞还能魅惑亲王。
这两年过的……
傅萦嚼着香酥鸡,都为自个儿掬一把辛酸泪,往事不堪回首啊!
“公主殿下,您不能再吃了,会发胖的!”(未完待续)
骄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