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下头:“我知道黄婶是好心,可是我不能说谎话骗人家姑娘啊。”
黄婶听了这话一呆,不由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这话是怎么说的?”
陈潇就用特别诚恳的表情,把之前编好的瞎话说了出来:“其实小的时候,家里边给我订过亲。”
“啊?”黄婶微胖的脸上,两只眼睛错愕的看着他,“你订过亲?之前怎么不说呢?”
这时,黄婶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些恼怒了。任谁好心帮着张罗,应付一个接着一个上门的人,结果这一切完全是白费,心里边也不会是高兴的。要是十天前,陈潇那次轮休就直说他定了亲事,黄婶就完全不费那个功夫了。
她内心不高兴,脸上就带了出来,语气也变得不好。陈潇就跟没看见一样,垂下眼睛露出一个黯然的表情:“以前,我家乡糟了兽灾,半个县的人都逃难出来。走到中途,遭遇了一场连绵大雨,父母接连染上风寒,就那么去了。全家上下的钱加在一起,连个棺材也买不起。只能找了两个草席子,匆匆埋葬了,跟着叔叔一家继续走。”这些过往,都是上次回樊村,婶婶告诉他的。
陈潇看起来很伤心,黄婶也不好再生气。她叹息一声:“你也是个苦命的。好在现在能干,你父母有灵,知道了必定会很欣慰。”
陈潇轻轻地叹了一声,要是他们真的有灵,想必已经一家人团聚。至于是开心还是悲伤,那还真说不准。
黄婶问:“那你的亲事是怎么回事?”
陈潇轻声说:“中途失散了,到现在一直都没有音信,我这些年一直在找。”
“原来是这样。”黄婶心情复杂的说。她猜测上一次陈潇不说,大概是不想提起之前的伤心事。
说亲的事情,在陈潇要找到定亲的那个姑娘,找不到消息就不结婚的坚持下,终于打住了。他说,活要见到人,死要见到尸。确定了对方现在的情况,才好再为自己打算。万一他这边结了婚,那边姑娘一直等,他岂不是耽误了对方。
知道了这件事的大爷大妈们,无不称赞陈潇有情有义,是个品性高尚的人。
对此发展,陈潇只觉得自己实在太机智了。有了这个莫须有的挡箭牌,不会有人再对他的单身表示什么疑问。等他将来的离开,理由都是现成的。
成功的解决了说亲的麻烦,转天陈潇就迎来了一件让他觉得开心的事情。
大掌柜跟着东家出去收东西,带回来一件器型很古朴,造型非常端庄大气的铜鼎。这铜鼎有着复杂华丽的纹饰,包浆完美,保存还算完好,除了几个细微的划痕,几乎没有什么损坏的地方。
大掌柜跟东家一致认为,这只铜鼎收的非常值,能卖出一个非常好的价钱。
陈潇为它开心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这个铜鼎身上具有稳定的气场,显然是一件真正的仙人古玩。而这一点,除了他之外,竟然没有其他的人发现。